我要不要也想辦法朝那個方向發展一下。

就在秦禾思緒紛飛的時候,曾風流已經下達了最新的命令,表示暫停對世子案的調查,將所有士兵派往擂臺守衛。

城防部隊三千多修行者,其中有三分之一守在陣內,每個擂臺本應分到三十來人守衛,但是因為調查世子一案,這個數量被消減到了十人。

一個擂臺有多少參賽者?就算排除掉所以在第一階段被淘汰的選手,平均下來也有五十以上。

更何況被淘汰的那些因為不能出陣,大多數也會選擇圍觀,再加上一些記錄者,娛樂觀眾,一個擂臺周圍至少會有三到五百人。

可是在這種情況下,竟然有一個擂臺的所有人都失蹤了?

難道魔教來了數百人?可他們是怎麼隱匿自己的蹤跡的?

亦或者是來了十數位如魚離棠,龔飛花一般的一線級別的天才人物?

一想到這些,曾風流就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恐慌。

他坐在高臺上,看著底下行動計程車兵,眼睛瞧見了一個人。

“諾,那位士兵,跟我一起行動,我有點事情要問你。”

秦禾疑惑的指著自己說:“我?”

“對就是你。”

……

同心街七十四號。

秦禾將所知的事情告訴了萬歌等人。

“事情就是這樣,那位曾大人讓我來提醒你們注意安全。”

此時待在大廳裡的人面面相覷。

萬歌在不少人的眼中看到了,害怕,恐懼,不敢置信,以及少量的慶幸。

“那些魔教之人可以附身於他人身上,並且細雨無法察覺。”萬歌自然知道對方的意圖,‘細雨’作為劍宗名劍之一,被收錄在名劍譜當中,知道其作用能力的人不在少數。

秦禾聽了這話,就像是被賦予重任卻無法完成一樣,洩氣癱倒在了沙發上。

“那可怎麼辦。”

“事發的擂臺是在王府北邊對吧!”李依雲從盥洗室走出來,手裡拿著梳子費力的梳理著自己亂糟糟的頭髮。

“對。”

“青臺坡路也在北邊,加上其他的幾次案件都是在北邊,除了我們遇見到的洪陽宗徐書寧那一次。”李依雲悠悠的說:“為什麼不來南邊呢,南邊範圍更寬,可以藏匿的區域更多。又為什麼唯獨出現在南邊的那一次就被我們發現了呢?”

“我覺得有可能是因為城防軍駐紮在這邊~”秦禾弱弱的舉手。

李依雲翻了個白眼,繼續說:“我倒是覺得,‘細雨’完全有用,只是對方施展了個小手段讓我們以為沒用多大的用處而已。”

“你的意思是讓我跟他們去北邊?”萬歌說道,“那家門口這事兒怎麼辦?”

吳先才等和萬歌一起戰鬥的小夥伴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李依雲。

“家門口能怎麼辦,咱們都選定擂臺了,而且就算你留在這裡打得過卓絕和龔飛花嗎?”李依雲無視兄弟們的眼神。

是的,除了無極宗的弟子,那位玄天宗的卓絕也偷偷的跑到了同心街的擂臺上來拿了一個序列。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萬歌眼中閃爍著花火。

“就是!”兄弟們附和道。

“沒關係呀,那就等魔教再屠殺個幾百人吧,反正我待在家裡很安全。”李依雲一臉淡漠的用出了激將法。

萬歌陷入沉思,在此之前他一直沉浸在修行的領悟和學習之中,還沒有真正意識到危險的降臨。

他一直認為,陣內有來自數州,總共上萬的同階修行者,魔教就算混進來幾十個上百個人,也最終翻不起什麼風浪。

但是此時的風險讓他回憶起了暗部的狠辣,對於那群瘋子來說,殺戮,研究和控制是最具有價值的事情。。

如果說他們有人有機會以一個極少的數量,去搏殺一個極大的群體,即使最後只能歸還一兩人,對他們而言,那也是賺到。

“等等,你們都回來了,話說魚離棠怎麼還沒回來?”萬歌疑惑的望向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