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日,因為看著萬歌年輕,有不少人向他發起挑戰。直到他的腰牌正面刻上了五道刻印之後,挑戰者的數量才減少了下來。

可能是被龔飛花給管束了,無極宗的其他弟子沒有像第一天晚上說的那樣要來給萬歌一點顏色看,他們仍然待在天聽街,似乎真的是在等待魚離棠的到來。

曾風流這兩日也消失不見,似乎是到其他地方去尋找線索了。

難得清閒之下,萬歌總共發出去了十多個牌子,每一個都如洪陽宗女弟子那樣,代表了不同的勢力,不俗的實力,和倔強的性格。

這個擂臺的人都知道了萬歌是幹什麼的了,暗地裡都說,“魚離棠的小跑腿。”

“沒能進劍宗的劍宗弟子。”

“高傲的小劍童。”等。

對於這些閒話,萬歌沒有聽到,也從不關注,只是有條不紊的做著自己的事情,有時間的時候也會往同心街跑一趟。

拿點補給,靈石,票子之類的。

不得不說,那位魚離棠的師妹李依雲,是真的有錢,據說這次魚離棠的整個行動,活動經費都是由她贊助的。

時間來到第三日晚上,萬歌回到劉府為他準備的房間休息。

秦禾匆匆的跑過來推門而入。

“不好了,有人失蹤了。”

……

青臺坡街,坐落在大地隆起的小鼓包上的一間院子。

安月和林查是來自瓊州單水門的一對參賽的道侶,林查的腰牌上正面與背面有相同數量的刻印。

他苦笑一聲,右手摟著身邊的女友,說:“今天又輸了兩場,看來今年是沒有希望了。”

他的手滑向安月的腰間,扭頭一看,“月月今天又贏了三場呢,真厲害。”

接著,他的手腕一轉,翻出身份牌的背面,“咦?還是二,今天一場都沒有輸嗎?”

安月將林查的手移開,臉蛋紅撲撲的,轉身到了男友的面前,充滿愛意的眼神看著對方。

然後伸手往前一推,將林查推到了床上,安月一跳,騎了上去,伸手扒拉。

“月月,我今天沒有心情……”

“月月,你別這樣……”

“月月我愛你!”

“你別掐我脖子,我不喜歡這樣。”

“啊……”

一道鮮血從林查的脖子中濺射到了牆上,剩下的血液如泉水一般湧出,將整個床上染紅。

坐在林查身上的安月將沾滿鮮紅的手放進嘴中品嚐了一下,隨後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

“我也愛你呀,愛到想殺了你,對不起,沒忍住。”

……

“失蹤?”萬歌放下手中的靈簡,看向秦禾,“什麼情況?”

秦禾拖了個板凳坐在萬歌旁邊,然後說:“今天下午,單水門的一對情侶失蹤了。是單水門的大師兄,一個叫安世宮的人發現的。”

“嗯。”萬歌點了點頭,等待後續。

“失蹤的人叫安月和林查,是他的妹妹和妹夫,當時他們離開擂臺後一起吃飯回住處,安世宮回房間之後不久,就聽到隔壁有動靜,開始是一些私密的聲音。但是突然傳來了一聲低慘的尖叫,聲音突然消失。安世宮想了一會兒,然後覺得不對勁,趕緊去隔壁敲門,敲開後發現自己的妹妹妹夫都不見了蹤影,現場只殘留著一絲血腥,之後他就報了案。地點是青臺坡街。注意,這人是突然失蹤,士兵們都懷疑是魔教手段,你出門在外要小心啊!”說完秦禾掏出一瓶水,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