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圓和尚不動聲色的悔了一步棋。

一航道人大怒:“你五次用完了!”

“汝,剛才稱呼張班長為‘高衙內’。”淨圓和尚淡淡道:“你也不想讓張班長知道,你背後對他不敬吧?”

“我那是……”一航道人開始想說的是“高人”,當著淨圓和尚的面又叫不出口,改成了“衙內”。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嗯!”淨圓和尚滿臉坦誠。

晚上的課程是另外一位老師,講授各種古老的神秘傳說,不光是國內的,還有全球各地的。

一直到晚上九點半才下課。

張青相一出來,就看到王長勇站在樓下。

“張班長,借一步說話。”

張青相跟他走到一邊,葉幼聲不聲不響的跟過去。

王長勇看了她一眼,葉幼聲就當不明白。

“沒事的,王老師有話儘管說。”

王長勇扭扭捏捏的拿出來一張方子:“這是我王氏六合熬煉身體的古藥方。”

張青相眼睛一亮,這也是好東西啊,在這個時代下能不能用且不說,對於老媽【道醫】的職業,有著極高的參考價值。

“王老師想學那一招?”張青相立刻明白了王長勇的用意。

王長勇點點頭。

臉色通紅,好在黑暗中看不出來。

王長勇回去後,腦海中反覆思索著張青相的那一招,自己悄悄演練了很多次,可是始終得其形而不得其神。

越是這樣,王長勇越是百爪撓心。

終於忍不住,拿出這張珍貴的藥方來跟張青相交換。

對於任何一個古武傳承來說,都有兩個核心機密:一個是呼吸,另外一個就是藥方。

練法、招式之類的,可能會被偷師學走,但是這兩者,沒有師父手把手地傳授,是不可能學會的。

張青相笑道:“沒問題,咱們去體育館。”

兩人在體育館呆了一個小時,張青相把這一招詳細的傳授給王長勇。

王長勇心滿意足。

可是結束的時候,張青相好似無意,對著木樁靶演練了另外一招。

然後跟王老師道別,帶著葉幼聲施施然走了。

王長勇看到那一招的那一刻,便呆呆地愣在了原地。

連張青相跟他道別都沒有回應。

等張青相走了,偌大的體育館裡,就只剩下王長勇孤獨矗立。

好幾分鐘之後,王長勇用力的抓了抓自己的寸發,整個人煩躁發狂:“啊!啊!啊!”

“真狗啊!”

“演示了又不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