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幹什麼?你來真的?怎麼讓殿下脫衣服!”小喚滿臉通紅。

“小喚你聽好了,將來本小姐,不是,本神醫還要坐堂,給人施針是常事,你不要這麼大驚小怪的。”顧青青已經有了對今後生活的想法。

“哈哈哈,”佟烈小聲的大笑了起來。然後從容的把上身的衣服脫掉。

“這樣可以了把顧神醫。”

不知道為什麼,佟烈覺得自己讓顧青青看一下沒有什麼。這是一種直覺,為什麼會這樣也說不清楚。

顧青青看到了什麼?

佟烈結實的脊背上縱橫交錯的,又很多傷疤。

“你……”一股心酸從顧青青的心底湧起。

“怎麼了,神醫,這衣服也脫了,不敢下針了。哈哈哈,青青啊,沒事,你就亂扎吧,反正你也扎不到穴位上……”佟烈大笑。

羅澤心想,主子呀主子,你自己還不知道,你已經喜歡上了她吧,為了博佳人一笑,竟然叫她亂扎。

顧青青的針就這麼紮了下去。

在回東宮的路上,羅澤和佟烈一直在討論這個顧青青什麼時候學的這麼一手好醫術,就這麼隨便幾下,都不用喝藥。佟烈現在是神清氣爽,用真氣全身走一遍,居然精神一震。

“澤,我想青青她就是想要一套好的銀針,她可能並不知道我母后留下來的那套。這只是一種巧合。明天大朝會過後,你就把那套金剛針給她送去吧,有她做金剛針的主人,也不埋沒了這套寶針。駕!”佟烈一勒韁繩,胯下的逐風馬一聲嘶鳴,拔開四踢真的如急風一般,像前方疾馳而去。

“殿下,你等等我,我這騎的又不是名駒,哎!殿下,殿下!真是的……”羅澤被曬在了夜幕之中黑暗的京都街道上。

“真是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白白讓我擔心……”

第二日,傾心殿。

今天是大朝會,也是臨時舉行的“人民代表大會”,各方勢力,所有朝臣都出席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有意無意的在右丞相顧嚴身上掃來掃去。

“都來了啊,好,挺好的。”山海帝示意眾人免禮。

“陛下,想不到這南地國如此無恥,險些讓他奸計得逞,再次挑起我們兩國的爭端。”說話的羌先國的使者烏里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