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止水的性格就不是那一種會妒忌他人的人。

站在止水的視角看來,將司就是自家一族裡最正確的那一個人,將司也是唯一一個有資格獲得永恆眼之人,止水僅有一點感到可惜的是,不是自己的眼睛移植給將司,僅此而已。

“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止水, 在那一天過後,我就已經說過,我們一族要朝前看,而不是沉浸於過去的輝煌或者困境裡!”

將司也是同樣搖了搖頭,打斷了止水進一步的自責話語,說起來,將司也是感到有些無奈,止水也好, 自家那一位富嶽族長也罷, 是真的太過於在意過去自己的一些選擇了。

這不是說不行,時刻進行自我反省,是一個人必備的成長要素,但過多的去沉浸於一些自覺是錯誤甚至罪責的往事裡,一味的譴責自己,那就有些過度了。

反省是為了更好的朝前看!

人終究還是要朝前踏進的,而不是駐步原地,一直回首後看。

“你沒有直接回去,停在這裡等我,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要找我商量吧?是和帶土有關麼?”

不過將司也很清楚,止水的性格就是如此,不再刻意多說什麼, 而是主動將話題轉移過去。

在聽到將司的話語時刻。

止水也是隨之點了點頭說道:“嗯,就是關於帶土,因為之前你的提醒,所以我的瞳術也沒有告訴給族長他們,我想和你商量的是, 可否在找到帶土的時候, 讓我先用別天神之術來試一試!”

“為什麼?難道你想要拯救一下帶土嗎?你應該清楚萬花筒和萬花筒的對碰,瞳力強度是關鍵,你的術式對於帶土來說,未必可以成功,甚至應該說反噬的程度會更高一些!”

聽著止水的話語,將司也是收斂了嘴角的笑容,帶著一抹肅穆之色看著止水如是說道。

真要說對帶土有多大的仇恨嘛,也不盡然,他畢竟又不是鳴人,和帶土並沒有直接的仇恨連線關係,原著裡一族的毀滅,帶土僅僅只是多點燃了一把火而已,根本原因還是在於宇智波一族和猿飛日斬、志村團藏這三者之上。

將司要敵視之人也最多就是木葉f4,倒不會真的說十分仇視帶土,之前不打算說說服帶土,一個是覺得道不同不相為謀,另一個則是在將司看來, 帶土是一個非常不錯值得利用的棋子。

他可不是鳴人,沒有那個興趣去費盡心思勸說洗白帶土,什麼樣的辦法可以在最大程度上壓榨住帶土的價值才是將司最喜歡去做的,當然,這同樣是建立在將司一點不相信帶土的基礎上,假如帶土是假意被自己說服呢?

不要覺得將司陰謀論,而是在這個世界裡,就應該用最黑暗和殘酷的視角去看待一切問題。

原著裡鳴人那一種看似很熱血,實則很愚蠢的做法。

將司一萬個看不起,那就是將命運交給別人,包括最早一點單獨去和長門會面一樣,如果當時長門沒被說服呢?或者假裝被說服呢?以及帶土當時也在場呢?

鳴人一個人去就相當於送死了。

凡事不能從結果來推斷之前的過程。

言而總之。

將司是不會把命運交到別人手裡,來到這個世界裡,已經是因為看錯人,信錯人,吃過一次虧了,好在最後止損了,也並沒有真的帶來多大的損害。

但即便是如此,將司也絕對不會犯二次錯誤。

尤其是涉及到帶土的問題。

不過別天神之術,的確是可以嘗試一下,因為術式一旦成功的話,帶土就是百分百可靠和信任了,可這裡有一個大前提便是,術式要成功才行!

對於同為萬花筒,而且還是被木遁查克拉加持之後的瞳力對碰之下,將司真不太覺得別天神之術可以在帶土這裡奏效,甚至直白一點說,成功的機率十分之低。

“我當然清楚這一點,但我還堅持覺得可以嘗試一下,因為這樣的做法是可以讓損失和風險控制在最低程度裡!”

“哪怕會讓伱有可能付出更慘重的代價?”

“那我也在所不惜!”

止水沒有任何一絲猶豫,目光炯炯的看著正面位置來的將司,用著最為堅定的語氣如是說道。

這樣一副決絕之色。

也是讓將司的神色愈發嚴峻起來。

每一種術式都是有風險的。

特別是幻術方面的術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