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走吧。”

只不過。

在這一位鬼人都已經是做好要進行最後殊死搏鬥的覺悟之際,對面位置裡的將司卻是慢悠悠旳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誒?”

這又是超出預料的一句話語。

讓再不斬臉色略顯懵逼和僵硬。

啥玩意?

這就放自己走了?

再不斬帶著一抹驚疑不定之色看著對面位置裡的宇智波將司,似乎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還是對面說錯了,那一副很是不可置信的樣子,讓將司不由再次啞然一笑說道:“我已經說過,再不斬,我對你沒有任何的敵意,僅僅就是看你水平還不錯,所以招攬一下罷了,既然你不願意,我也不是那一種嗜殺之人,除非你想要試一試我的刀鋒利不利,那我的確是可以滿足一下你的願望!”

“將司大人開玩笑了,那麼,在下就先失禮了!”

一開始的茫然,到後面的下意識裡渾身一抖。

再不斬的臉色也是宛如翻書一般立即變換,在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話語裡盡顯敬重之意,徑直收起來的斬首大刀,然後在對著將司微微躬身行禮之後。

便是立刻一個極速閃身,然後遠離而去了。

看都不帶看一眼之前那一名衣衫襤褸的小孩。

對於再不斬來說。

儘快離開這一片區域,離將司越遠越好,天知道人家是不是心情好才放過自己,真要是自己還不識趣的話,這一位忍界修羅一旦改變心意,自己就沒有任何活路可言了。

看著宛如受驚的小兔子,一路疾竄而逃的再不斬身影。

將司好笑的搖了搖頭。

然後輕輕踏步來到那一名小傢伙的面前,微微垂頭,俯視著這一位渾身都止不住顫抖的小傢伙,腦海裡不由回想起原著裡這一名冰遁少年的殘酷童年。

可以說那也是最能體現忍界殘酷和黑暗的一面。

“你的名字是什麼?”

將司從自己的揹包裡掏出一件自己的外套,隨手披在這一名小傢伙身上之際,也是帶著一抹柔和之色輕聲問道。

小傢伙似是有些驚訝於將司的舉動,看了將司一眼,又看著披在自己眼前的衣服,明亮的瞳孔裡流露而出的那顯而易見的猶豫和驚懼之色。

但也是因為過於寒冷的緣故。

小傢伙還是下意識裡攥緊了那一件衣服,用著一抹怯怯的語調說道:“白,我的名字叫做白。”

之前便是可以感應到的才微弱查克拉流動,然後雖然面容之上沾惹了一些汙垢,但多少還是可以看到的一點和原著記憶裡有那麼一點相似的容貌,將司本來就已經是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可以確定眼前這一名小傢伙便是自己猜測的那一名冰遁少年。

如今在聽到小傢伙的回答之際。

將司便是微微一笑。

果然如此。

這就是原著裡跟隨再不斬最忠心的那一名冰遁少年——白,雖然說並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是出身於水之國,還會使用冰遁,白的身上大機率是流淌著雪之一族的血脈!

“白嗎?是一個很不錯的名字呢,我的名字是宇智波將司,如你所見,是一名忍者,怎麼樣?白,願意跟我走嗎?”

人在迷茫,甚至說絕望的時刻,一旦有出現那麼一縷亮光,人類百分之百都是會下意識裡選擇去抓住,對於白來說,慘痛的幼年經歷,已經是讓他失去了一切,這裡已經是沒有他的任何歸宿可言了,他之前都有萌生過要不就直接一了百了的念頭來。

但如今的將司的出現。

無疑就是給原本身處於一片黑暗之中的白帶來的一絲亮光,一絲活下去的希望,那瞳孔裡也是隨之流露而出的一縷不可抑制的特殊光暈而來。

猶豫?不,這是完全不可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