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1、意料之外的會面與回答(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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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在這一次的大戰之前。
將司還抱有著那麼一絲僅憑藉自己如今的實力來解決掉一切問題的心理的話,此戰過後,這最後一點僥倖心理也是徹底泯滅掉了,說到底,如今的自己僅有強影層次的實力,不要說後面還要應對宇智波帶土、黑絕,以及隨時有可能穢土轉生出來的宇智波斑,就單單是五大國的這些強勢存在,還有六道佩恩,就絕對不是現在的自己可以應對的!
更何況還有著萬花筒寫輪眼瞳力消耗殆盡的這一最大限制性條件存在,可能就是一次、最多兩次高強度的戰鬥,自己就要雙目失明瞭,到那個時候,能否保住準影層次的實力都是需要打上一個不小的問號,又拿什麼來保護自己的家人們?來實現自己的計劃?
讓自己變強,然後儘可能培養出更多出眾的幫手來,才是自己接下來最應該去做的事情,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是有三年的時間了,在過去的時間裡,自己更多的是要考慮如何挽救一族的覆滅危機,如今這個問題已經是得到了根本性的解決。
假如說在去年,將司還要擔心一族和巖隱村的融入問題的話,到了今年下半年,將司再也不需要擔心這個問題了,哪怕是區域性小瑕疵也不會影響到大局!
他們宇智波一族已經算是完全融入到巖隱村裡。
是時候需要真正朝前看了,想要覆滅其他四大忍村,阻止宇智波斑、黑絕、宇智波帶土的野望,實現自己心目之中的夢想,建立一個自己的理想國度,自己就必須要擁有更強的實力!
‘木遁細胞研究必須要加快程序了,還有仙術的修煉,以及月球之上的大筒木羽村後裔,都是要在這幾年時間裡全部提上議程啊!’
將司潛行於黑暗之中,一邊朝著自家忍村使團所在駐地返回而去,一邊在內心深處裡默默想著,前面兩者,雖然很艱難,但將司多少已經是有了一些思路,畢竟在原著裡就是有著類似的例子可以做為借鑑,特別是木遁細胞研究那裡,現在最難的還是提取和融合的比例,以及適應度的問題!
瞧一瞧原著裡團藏的結果便是清楚知道。
這要是木遁細胞一旦暴走的話,是可以直接吞噬掉注入木遁細胞的那一個人本身,將司在過去一年多時間裡,之所以研究一直處於十分艱難,甚至是停滯不前態勢的最大原因就是在於心有顧慮,但現在的局面也是在逼迫著將司必須要進行下一步的研究了!
好在一族裡,其他沒有,多餘的寫輪眼還是存在的,可以先拿這些作為研究素材,只要調配出適應的比例來,將司就可以直接拿自己做實驗材料了!
風險?
忍者的一生本身就是一直伴隨著相應的風險,想要變強,想要實現自己的理想,這就是必經之路。
仙術修煉也是如此,二者若是可以同等完成的話,自己必定可以妥妥邁入到超影層次裡,到那個時候,才算真正有解決問題的底氣,至於最後面的月球之行,那就得是找到那一條發光水潭的空間通道了,不然將司可沒有能力憑空進行星球轉移。
這是妥妥踏入到六道層次裡才有可能掌握的手段,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一條發光水潭的通道,便是由大筒木羽村自己設立出來的,畢竟當初他的確是可以憑空移動到月球之上,但他的後裔可沒有那樣的實力,不製造出一條通道來,他的那些後人們是不可能到達月球之上的!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通道應該是在火之國境內,可以先找一找,不過在眼睛問題,或者仙術修煉沒有達成的情況下,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這是原因之一,還有另外一點也是在於原著裡曾經有明確描述過,這個時期裡的月球之上,還是存在著數量不低的大筒木羽村後裔,月球之上的宗家和分家之戰還沒有真正爆發,亦或者說徹底結束,至少那一位最終boss大筒木舍人,在幼年四五歲時候,被他的父親透過發光水潭裡的空間通道,帶到地球之上,遠遠見過一次小時候的雛田,舍人也是在那一刻認定了雛田是自己未來的妻子。
也就是徹底毀滅地球之後,重新構建新世界的‘亞當夏娃!’,成為人類世界的始祖。
從這一點上可以證明,至少最近四五年裡,自己不宜登上月球,要去,最好也得是等到月球之上的大筒木宗家和分家血拼結束,僅剩下大筒木舍人一人,以及那一顆巨型轉生眼之後,才是最佳時機,只有那樣,將司自付自己得手的機率才會無限提高。
所以,這一切都還是要取決於。
個人的實力!
‘時間還是有些緊迫的啊!’
將司返回到自家使團下榻旅館近點位置裡,黑白分明的瞳孔裡也是流露出一縷淡淡感慨之色,在低聲呢喃出這麼一句話時刻,驀然之間,他神色一凝,頓住的步伐,扭轉而過的視線,淡淡看著左側陰影區域裡。
“沒有想到如此深夜時刻,會在這裡碰到您這一位大人物,是覺得今晚夜色不錯,出來散散心嗎?還是說?”
將司瞳孔裡所流露出一縷淡淡亮色,輕聲落下的話語。
隨之而後。
“哈哈,果然不愧是宇智波一族裡最出色的一人啊,不用緊張,將司君,我今晚就是隨性而來,無意多做什麼,不過的確是對將司君剛剛的行蹤略微感興趣,不知道將司君能否告訴我,是去做了什麼嗎?”
陰影角落裡,自來也那魁梧的身影從裡面踏步而出,面容之上仍舊是帶著一抹豪邁之色,迎著將司那明顯警惕的眼神,淡笑著說道。
“呵,我說我只是回到曾經的家裡,拿回一些屬於我們宇智波一族本來擁有的東西,你恐怕也不會信吧,自來也桑!”
將司冷笑一聲,神色冰冷的看著對面位置裡的自來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