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

適應適應也就接受了這種設定。

倒是也沒啥人因此詬病,或者鬧事兒。

誰也都不傻,真因為這點事兒就鬧事,那以後在行業裡真就是臭名昭著了。

不過,到場的音樂家中,確實有人對李少傑的安排不太滿意。

大佬中也不乏自我意識過剩的人。

比如來自燈塔著名古典音樂期刊《Fanfare號角》的首席評論家,掛名了芝加哥交響樂團的世界級指揮家漢弗萊登便是其中之一。

作為古典音樂的後起之秀,於現今世界引領行業的燈塔,繼承了它曾經一貫的發展趨勢。

眾所周知,西方古典音樂的發展是在歐洲。

直到發現美洲大陸,開始有一群“New&noney”來到美洲開荒。

產業逐步發展中,全靠一個字。

砸錢。

所以,現如今,古典音樂界如果論硬歷史積澱,歐洲可以看一看。

實力上的話,如今的歐洲若非黃金一代,還真就比不上燈塔。

而且,最重要的是。

媒體的影響力這一塊,燈塔拿捏的是死死的。

漢弗萊登作為頂級音樂權威期刊《Fanfare號角》的首席評論家,可想而知,以往那都是什麼待遇。

什麼時候需要自己主動去?

全都是邀請的!

而且,就算是邀請,說不說好話,那還得看你招待的好不好,瑪尼給的多不多,本身實力強不強。

那可是缺一不可的。

就算自己給出一些不盡人意的評論,人家都得陪著笑臉聽!!

更何況你一個亞洲的,一個東方的。

搞西洋古典音樂的底蘊本就不如西方,更何況華夏起步更是晚,以漢弗萊登的視角來看,照比霓虹的發展還要差上不少。

也就你李少傑厲害了。

但我給你面子,主動來了,你竟然不給我面子。

別說接待了。

連面都不見一個?

漢弗萊登心態失衡的很快。

李少傑就算猜的再精準,也很可能沒想到,真就有人因為這玩意而有些記恨上自己了。

當天下午,距離開演還早著很,漢弗萊登就已經到了大劇院。

此時,漢弗萊登已經打定主意了。

要真是超神級現場,完全無法超越,那就算了。

如果稍微讓我有那麼一丁點不太滿意,或者表現的沒做夢裡的那麼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