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夏天到了,蚊子多。”老董趕忙岔開話題,不由看了倆兄弟一眼,嘴上不停道:周司農不請老夫入堂一敘?”

倆兄弟被他一瞪,嚇得跟鵪鶉一樣。

周忠越看越奇怪,入座後不由試探道:“太尉.....不會真的派人劫殺過犬子吧?”

“父親!

一聽這話,周暉快要被老爹的操作蠢哭了:“汝這般直白問他,他又豈會

承認?’

“不錯,他為了殺人滅口,連當初派去的胡軫都做掉了!”周曠補充。

一聽這個,老董當即放鬆下來:當初派的原來是胡軫啊,那沒事兒了...正愁怎麼瞎編呢。

於是,老董點頭:“不錯,老夫的確派人劫殺過他倆。”

周忠大驚失色,驚愕道:“太尉為何要如此?”

老董雙手一攤,無辜反問道:“老夫也不知道,或許,老夫就是腦子不好使,生性愛殺人

“豈有此理!”周忠當即大怒,對兩人呵斥道:“太尉與爾等無緣無故,爾等為何要造謠汙衊!”

真話,總是沒人相信。

這技巧,老董已掌握得已十分熟練了。

“父親!

周暉委屈極了,道:“孩兒未有半句虛言,他明明

老董聞言,又狠狠一瞪。

周暉登時不吭聲了。

周曠卻忍不下這口氣,道:“太尉輔政朝堂,宰執天下,難道連所作所為,都不敢承認麼

只是開口時語氣還行,越到後面越無力。

兄弟倆都在用最慫的語氣,說著豪橫的話一一那副矛盾糾結的模樣,讓老董...越看越想調戲。

當下便鬱悶看向周忠,道:“周司農,怎麼感覺令公子,非要逼老夫把子虛烏有的事兒,變成真的?’

“老夫一沒作案動機,二也沒必要,他們怎....唉。”說著從袖中掏出兩封奏表,放在案几上也不說話,轉身離去。

起身之時,還在周忠看不到的角度,猛然對這倆三十左右的兄弟,狠狠一齜牙,嚇得他倆差點抱在一起。

隨後又任憑周忠如何呼喚,也堅決不回頭。

那背影,看起來很是落寞,充滿不被人理解的心傷。

兄弟二人面面相覷,半天后才好奇地翻開一看,只見奏表是拜周暉為洛陽令,周曠為洛陽市長。

當下,二人更面面相覷。

周曠有些懷疑人生:“兄長,難道真是我們記錯了?有人在冒充太尉部下,故意劫殺栽贓嫁禍?’

“不!”周暉卻很篤定,還輕蔑一笑:“這董賊...分明是殺不了我等,就要得到我們的人!”

周曠一愣,隨即點頭稱是:“好歹毒的計策!”

周忠忍無可忍,呼喚僕役道:“關門兒,尋根粗壯的棍子來,老夫今日要親手打死這倆逆子!

回太尉府的路上,呂布有些不開心:“爸爸,真要收那倆蠢...呃,那倆人為義子麼?”不錯,在老董的影響下,他現在眼光也高了:太史慈不用說,武技高強;司馬懿聰慧狡黠,情商很高;馬鈞接觸不多,但發明的攻城器械呂布很喜歡。

至於劉協劉辯,人哥倆兒身份高貴,漢室皇統。

周暉周曠倆人有啥?

“不是那倆,是他倆的堂弟。”老董搖頭,解釋道:“他倆不是被人劫殺過?說明如今時局很亂嘛。

“正好以這理由勸說周忠,寫信讓弟弟和侄兒,由繡衣使護衛著搬到洛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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