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句話,寧佑北有些惻然。

可不是嗎?

能在戰場上受過二十多次傷還有命在的能有幾人?如果真能一直挺下來,那不得升為將軍了?

有了這樣的想法,寧佑北覺得自已的小心思就不值一提了。他不想在這個時候還去試探屈楚。

“阿楚,我們休息吧!”

屈楚沒有反對。

在她看來,這些過往的戰事只是她的經歷而已,在西北的將士們都曾經歷過。只是有的人還活著,有的人則長眠於地下。

或者說:這是一個上過戰場的將士們的責任和歸屬。

因此,她能平靜地看待她經歷過的戰爭,只要沒有存在不公和欺騙。

……

兩人躺在床上後,寧佑北心事還是難平。

“阿楚,我想看看你身上的傷。”

屈楚語氣淡淡:“沒什麼好看的。”

寧佑北側過身體看著屈楚,屈楚平躺著閉著雙眼。

寧佑北突然就有了衝動,他想好好親一下屈楚。

寧佑北將身體撐起來,俯下頭,將唇輕輕印在屈楚的額上。

屈楚睜開眼,與親完的寧佑北的視線碰了個正著。

“阿楚……”

屈楚定定地看著寧佑北。

這一次,寧佑北沒有退卻,再次低下頭……

不過,這一次的吻就不是落在額上了,而是印在屈楚的唇上。

這個吻很輕,如同棉花般柔軟,但屈楚卻產生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寧佑北並沒有急著下一步動作,只是將自已的唇印在屈楚的唇上。

屈楚覺得自已就要忍受不了的時候,寧佑北有動作了,他開始輕輕地、一下接一下地觸碰著屈楚的唇。

屈楚覺得這種感覺很詭異,自已像是被盯上的獵物,而獵人正在逗弄著自已。

……

要是寧佑北知道屈楚心中是這樣想的,只怕會覺得委屈。

如果不是屈楚一點反應也不給他,他何至於這樣?

……

屈楚直覺要躲避這個吻,但她心裡不自控地產生了一種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