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月看見陳太醫取出了一根不知道用什麼東西做成的管子,分別用針頭連著插在楚九歌和成毅侯的身上。

不一會兒,紅色的血液就佈滿了整根管子。

然後陳太醫又將同樣的管子連在楚湘橋和成毅侯身上。

一切都彷彿沒有什麼不同之處。

但是沒過多久,溫白月卻忽然發現不對勁。

“你在做什麼?!”溫白月一把掐住站在楚湘橋身邊的陳太醫的脖子。

陳太醫的手顫顫巍巍的離開楚湘橋的管子。

他剛剛居然在用手悄悄掐著楚湘橋的管子減慢楚湘橋輸送血液的速度。

他這分明是想要了楚九歌的命!

陳太醫瘋狂的扒拉著溫白月的手,想要為自己爭取一口新鮮空氣,但這一切都是徒勞。

“花傷!”溫白月最後還是沒有要了陳太醫的性命,將他往地上一扔。

花傷應聲出現。

“公子。”

“帶回去,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只要我想知道的。”

“是。”

“還有,立即讓秋言過來。”

花傷應下之後,就提著已經暈過去的陳太醫離開了。

溫白月看著楚九歌還在源源不斷的輸送著的血液,臉色難看的緊。

換血之術一旦開始就不能停下,否則輕則一切前功盡棄,重則成毅侯當場死亡。

於是哪怕溫白月再擔心都不敢動手強行攔阻,只能無可奈何的看著。

好在花傷的速度不慢,不一會兒就帶著一個揹著藥箱的年輕男子從窗戶跳了進來。

“怎麼回事?當真出事了?”

自從知道楚九歌要給成毅侯換血一事,溫白月就怎麼想都覺得不放心,所以回去之後就讓秋言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