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個訊息傳到蘇家的時候,所有人都擔憂的看著溫白月。

當年的事情,除了蘇風言和楚九歌之外蘇家的人都知道,他們也知道這件事對於溫白月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

楚九歌和蘇竹默雖然不知道其中隱情,但看眾人那神情,也沒敢開口多問,只是安靜的坐著。

“祖父祖母,大伯大伯母,我還有些事,就先走了。”溫白月忽然起身。

蘇尚文嘆了一口氣,“好,你去忙吧。”

大家都貼心的沒有去打擾他,他們都知道,溫白月需要自己靜靜。

“竹默哥哥,這事兒......”楚九歌等到所有人都離開的後,追上蘇竹默想問清楚。

蘇竹默看著楚九歌,“這事兒是白月的隱私,沒有他的允許我不能告訴你。”

聽見蘇竹默這麼說,楚九歌也沒法再繼續追問。

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總覺得這輩子她所認識的溫白月跟上輩子的溫白月不太一樣。

溫白月的身上似乎有太多解釋不了的疑團和秘密。

直到這一刻,楚九歌才總算是想起來一件被她一直忽略了的事情,溫白月的父親究竟是誰。

當年溫語婚前失貞差點被溫家沉塘,後來溫語離開溫家,在蘇家的照顧下一直在城外隱居,後來某一天溫語忽然懷孕,十月後生下一子,取名溫白月。

五年後溫語重病之際將溫白月託付給蘇家,之後溫白月就一直在蘇家長大。

幾年間有關於溫白月親生父親是誰的傳言愈演愈烈,還是蘇家出面才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壓下去,後來隨著時間的過去,才漸漸淡出人們的視野。

雖然後來仍然有不怕死的在溫白月面前嘴碎,都被溫白月給不動聲色的報復了回去。

再後來除了溫家那群不怕死的,基本沒人敢在溫白月面前提起這件事。

“楚九歌,我等不到你出手了。”溫白月站在一棵槐樹下,抬頭看著蔚藍的天空,自言自語。

原本溫白月已經決意將溫家的存亡交給楚九歌,但現在,溫白月已經等不了再讓楚九歌慢慢來,他要親自動手,用最快的速度解決溫家。

“溫家,這是你們自己找死。”溫白月碾碎槐花,神色陰狠。

“告訴阿決,明天去花自流的酒樓,我有事找他。”

“是,公子。”

“這些日子城裡怎麼這麼多人啊。”楚九歌看著城裡熙熙攘攘的人群,有些好奇的問身旁的溫白月。

溫白月忍不住戳了戳她的小腦袋瓜,“你這些日子都在忙什麼?難不成你忘了最近是麒霄書院招生的日子?”

麒霄書院是蘇家的書院,作為朝陽第一書院,每到書院招生的日子各地學子都會來滁州參加考試。

楚九歌吐了吐舌頭,她最近光顧著研究溫家了,其他的事情還真沒怎麼注意。

“溫家......我不能交給你解決了。”溫白月忽然道。

“啊?”楚九歌皺眉。

“我有我自己的打算,溫家我得自己解決。”

“那族譜的事......”

“抱歉。”

“溫白月,你還記得你欠我一個要求嗎?”楚九歌忽然看著溫白月,輕聲問道。

“記得。你不會是想要用這個要求讓我記入蘇家吧?我以為你會用到更有價值的事情上。”

“原本我是這麼想的,但現在,溫白月,我要求你,記入蘇家,從此成為名正言順的蘇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