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硯清除了這些小角色,隨後又見到了巨大化的兔子。兔子身上有些傷口,似乎不是他們當日所留下的,恐怕而是師姐和師兄奮戰所致。

“好可怕的兔子。”容煥說的散漫,一點不像是真的害怕。

程硯長嘆一口氣,隨後緊緊捏著,已經化為了仙劍的育靈。

“你是故意的,一點動靜就能把兔子吸引過來,你找死,別帶著我。”

程硯飛快地將人帶上了樹梢,此地從遠處眺望,已然可以看到都出有人活動的痕跡。

“師姐和師兄一定還活著。”

他們二人自然活著,他們現在就在兔子的身體中。那巨大化的身軀是最好的躲藏之地,話還得從他們幾人逃脫到陽光處說起。

自從他們脫離魔掌,回到了學院。阮薇柳菁也從茂密的荊棘中砍出了一條退路,只是那天邊的仙人卻不願意放過,愣是將他們二人硬生生的封入了兔子的體內。

只留下一句話,“你們與這兔子同生共死,若是這兔子死了,你們也就不復存在。可別說本尊沒提醒過,要想獲救不如祈禱一番有人能破除遺留下的仙器。”

阮薇不理解,他們又怎知著山中還留有仙器。只覺得那位前輩對待山中所留下的東西似有一種極大的怨念。

程硯將人留在了高聳的樹頂,幼師加了一個法制,讓周圍那些魔物難以察覺到此處有人。

她還再三叮囑容煥,“你就在這好好的看著,不要惹麻煩,現在也只是個普通人,要想活命就乖乖的。”

像是在和一個小孩兒討價還價,程硯也真不知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

容煥乖巧,盤腿而坐,像是在恢復自己的體力,隨後便沉沉地閉上了眼,再沒搭理外界。

程硯這樣一來,也可以以專心的同兔子鬥爭,畢竟是自己的契約靈獸,如果真要動手哦,還真有不捨得。

提著長劍氣勢如虹,巨型的兔子看到來人,還是從前的模樣,也沒覺得有什麼變化,變痴笑了兩聲,隨後乎乎他那巨大的爪子,一下子就給人丟到了樹上。

“小小修仙者就這點本事,也敢到本君面前造次。”

程硯震驚,從前還不會說話,只不過是過了這麼些日子,竟然會說人話,不過轉念一想這樣一來也好溝通。

對方也不是心甘情願,就會和自己交流的人。程硯提起仙劍,劍氣掃出便將方圓十里的魔獸下得破了膽子。

雖然沒傷到那些動物半身,可以讓他們瑟瑟發抖,再不敢那些偷襲的心思。

“你這是何意?是不敢與本君一戰,還是瞧不起本君?”

說著,兔子便用巨大的身軀擋住了程硯面前僅有的光亮。一切像是籠罩在黑暗中,更有惡意滿滿的從四周擴散。

程硯吞了吞口水,“我沒這意思,只是想跟你聊聊從前罷了,從前你說會好好保護我,現在不知這話算還是不算。”

巨大的兔子歪著腦袋,像是在思量著什麼。“本君說的話自然算數,可是你也要有足夠的證據,讓本君相信曾經說過這樣的話。”

這還不簡單,程硯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如果沒有證據,哪敢玩這一出。

他們二人身體內的印記便是證據,程硯也是特意挑在這幾日。他們的印記已經越來越薄弱,恐怕等兔子再魔化巨大些,他們就該徹底斷了聯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