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與卓曄交談(第2/2頁)

御風長老點了點頭。“這是教派的一貫作風，只要是他們拉攏不來的人，都會暗地裡下黑手。”

程硯應聲，表明自己會小心，隨即幾人都沒再說話。

【你倒是挺有主見。】

我只是嫌麻煩。

回了學院，御風長老有事離開，解川也要回去煉丹。

程硯留了卓曄，兩人一同去了庭院裡說話。

“我有些話想跟你說清楚，也不想讓你一直誤會下去。”

程硯率先開口，這時卓曄的面色顯然有些尷尬。

“其實我已經想通了，那些已經不重要了。”

程硯搖頭，“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想告訴你，其實我並不是程硯原身。我不過是靈魂穿越了過來，是另一個人罷了。”

卓曄有些驚訝，隨即想起了之前與程硯比試的時候製造的幻境。

“所以幻境裡都是真的？”

程硯也驚訝了。“你知道？”

“當然，一開始我們比試的時候，我不是給你製造了個幻境，我能看見裡面的環境和發生的事。當時我還有些奇怪，我以為是你重傷之後幻想出來的，所以就沒有在意，沒想到卻是真的。”

程硯點點頭。

“所以，我要告訴你的是，我並不是她。希望你不要誤會，也不要浪費感情在我身上。”

卓曄不知作何表達，也不知道自己是該點頭還是搖頭，是應下還是否認。

“那她呢？”

程硯頓了頓，還是決定將實情說出來。

“她其實已經不在了。不然我是不可能過來的。”

卓曄點點頭，表示自己瞭然這件事。

“那麼這件事就此作罷，以後我們誰都不要再提了。不管是你還是她，反正我已經想通了，做朋友可能會更長久一點，你說對吧？”

程硯點了點頭。

“我還是希望你，能找到一個自己真心喜歡，能與你共度餘生的伴侶。而不是念念不忘，沒有迴響。”

卓曄許久沒有說話，心裡很不是滋味。

他不知道自己真正喜歡的是以前的那個程硯還是現在的程硯，但是對於他來說，不管割捨哪一個，心裡都是有些不捨的。

那天晚上，他在外面想了很多事情。他想跟以前做一個告別，心裡也有過不捨。但是，日子總要向前看，他不想失去伴侶，還沒有朋友。所以他決定面對新的生活。就像程硯之前跟他說的那樣，把一切都忘掉，當一切重新來過。

兩個人沉默了很久，直到阮薇回來才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

“師妹。”

程硯聞聲迎著阮薇進來。

“你知道柳師兄的訊息了？”

阮薇點頭，“沒錯，是這樣。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去找他，因為那地方實在兇險。”程硯好奇是什麼地方，阮薇猶豫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

“可能是禁地。“

“什麼？”

程硯這下驚訝不已，連旁邊的卓曄也很驚訝。

“可是我們之前用靈力探查，根本沒有找到他的蹤跡。”

“沒錯，一開始我也是這樣以為的。所以當教派來找我的時候，我答應了他們一起進宮，表示站在他們那一邊。柳師兄的訊息我也是剛剛才得知的。我覺得我可以信任你，所以師妹你願意跟我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