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傻。】

好吧好吧,你最聰明瞭,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解川師兄想通?

【心病還須心藥醫。】

可是解川師兄煉丹天賦有限,我能怎麼辦?

【早一點看透。】

你說話好簡潔,我每次跟你說話,我都得先解讀你的話我再思考我自己的事。

【不說廢話。】

程硯扶額。

可是解川師兄性格憨厚,看透未必太難了,你今天又不是沒看到他有多執著。

【他的天賦與你差不了太多,是鑽牛角尖才會有瓶頸。】

這樣啊,看來以後我還得想辦法解決這個事。

【多管閒事。】

嘿,你這話說的,那我有事人家也幫我了,我幫人家也是應該的!再說解川師兄人很好的,對我也好。就像你幫我,如果有一天你有事,我也會盡我所能幫你。

【你會幫我?】

當然!

程硯許久沒有聽到系統說話,知道系統這是又不想理她,索性自己專心修煉。

一夜安靜,程硯一早就聽見解川房裡有動靜,於是趕緊起身檢視。

“師兄?”

解川開門,一臉失落。

“師妹這麼早?”

“噢,我和卓曄昨夜在附近修煉沒有回去,正巧聽見你這有動靜。”

程硯解釋,轉頭卻看見卓曄已經睡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卓曄!”

“怎麼了!”

卓曄驚醒,說著就拔出腰間的玉笛。

“師妹,你和卓師弟……不會是……?”

“絕對不可能!”程硯和卓曄一齊大聲反駁。

“師兄你誤會了,我意思是我們打坐修煉,自己練自己的!”

程硯連忙解釋,卻有一種越描越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