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韭菜?’

“有專業的人幹這事兒,他就是盯著。”馬小龍道。

“哦。”大姨似懂非懂,好吧,是完全不懂,不明覺厲:“你爸現在真是世界各地到處轉也算是個能耐人了。’

“哈,就這,我爸還說自己跟不上時代,總嘟囔著要回農村養豬呢!”馬小龍笑道。

“這事兒我也聽說了。”大姨有點恨鐵不成鋼:“你說他現在幹得好好的,要錢有錢,要面兒有面兒,回農村養什麼豬啊?真是山豬吃不了細糠。’

“人各有志嘛!”馬小龍從兜裡掏出一塊大白兔奶糖,道“大姨,您吃糖。”

“不吃了。”大姨擺擺手:“大姨有蛀牙,疼起來老得往牙窟窿裡塞止疼片。”

“哦?去醫院看了嗎?”馬小龍問道。

“牙疼又不是病,去什麼醫院啊!”大姨說道。

“大姨,牙疼真就是病。”馬小龍道:“您還是抽空去看看吧!不管是修補還是拔了?還是什麼的,總比這麼疼著強。

“回頭再說吧!”嘴上這麼說,心裡估計是打定主意不會去了。

“您真是....戈給您看看吧!”馬小龍起身,走到大姨面前,道:“您就閉著嘴,別動。

“你還會看病?’

“會一點,別動。”馬小龍把手放在大姨的臉頰上,這捏捏,那按按,問道:“疼嗎?’“不疼。

“嗯。”馬小龍把手挪到大姨的頭皮上,依次按壓,不斷問疼不疼?

大姨一直說不疼,直到馬小龍按到一處地方,大姨哎喲一聲:“疼疼!”

“這兒?”馬小龍又按了一下。

“哎喲!對,就是這兒,扯著我後槽牙了,真疼。”

幾個女孩看到這,心裡都倍感驚奇,馬小鳳道:“真的假的?就摸幾下就扯著後槽牙了?

“牙齒本身就連著神經,只要記住經絡圖,差不多就能摸明白。”馬小龍說道。

.”馬小鳳不明覺厲。

馬小龍鬆開手,道:“行了,我差不多明白了。”

大姨活動著口齒,問道:“你真會治?

“牙科本身就簡單。”馬小龍從兜裡掏出一個外形像錢包的針灸包,開啟後,抽出一根銀針,道:“大姨,我給你扎幾下,別怕,一點也不疼。’

“真不疼?”大姨看著這長針就害怕:“疼怎麼辦?”

馬小龍笑道:“大姨,真不疼,就算疼,那點疼度還不如蚊子叮呢!跟你這牙疼比起來就跟不疼一樣。”

“那..那你扎吧!可千萬輕點。”大姨叮囑道。

“放心,我手法很好。對了大姨,我大姨夫什麼時候回來?”馬小龍問道。

“這種天氣,除非天晴,不然怎麼也得中午才回來。”大姨說道。

“他不在那吳老師家裡吃飯?‘

“非親非故的,人家憑什麼管他飯吃?”大姨說道:“中午肯定回來吃飯。’

“那中午我得賣賣力氣,多少整桌好的。”馬小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