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把他叫過來,你來和他說。”冷秋寒扔下這話,瞅準時機,就去將秦雄叫了過來。

“張會長有話對你說。”冷秋寒。

“……”張文山。

“張會長,如果有事,請直接吩咐,不用客氣的。”秦雄等了幾秒,看到他欲言又止,當即說道。

張文山瞪了冷秋寒一眼,低聲問道:“你和江映蓉很熟嗎?”

“嗯,我們住在一起。”秦雄看到張會長過問此事,也沒打算隱瞞,迅速準備坦白一切。

“住在一起?你老婆沒意見嗎?”張文山有些錯愕。

“她能有什麼意見?江映蓉還是她幫我找來的呢。”秦雄說道。

“你可真刑,人生贏家!”冷秋寒驚歎道。

“沒想到你老婆這麼開明,三個人住在一起,生活上難道沒有矛盾嗎?”張文山好奇地問道。

“沒有矛盾啊,處得挺和諧的,孩子也是她負責在帶,我和老婆都能安心工作。”秦雄坦然回道。

“江映蓉居然也能接受?”冷秋寒有些無語。

以她的形象和年紀,完全沒必要如此作賤自己啊。

“嗯,她大學剛剛畢業,也沒有什麼更好的選擇,幫我照看孩子,料理家務,也算是一種歷練。”秦雄說道。

“還是大學生?現在的大學生,可真行!人生才剛剛開始,就誤入歧途,她到底看中了你什麼?”張文山一頭霧水。

“張會長,我有點不太明白,啥叫誤入歧途?這雖然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但至少也是一份工作啊?”秦雄反問道。

“對你來說,確實是很好的選擇,但對別人,就不一定了,真沒看出來,你居然有這麼大的能力和魄力……”冷秋寒忍不住感嘆道。

他到現在還在消化這件事情,而且,也有些佩服秦雄的坦誠和無恥。

“額,不管怎麼說,在我們國家,法律認可的婚姻關係,還是一夫一妻制,你們這種相處模式,著實有些出格,雖然你自己可能不覺得。”張文山會長無比艱難地說道。

秦雄聽了,怔了一下,仔細回想了一下三人剛才的對話,頓時啞然失笑。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你這墮落得,確實有點快。”張文山痛心疾首地說道。

“張會長,冷大,你們想啥呢?連你們都沒有過上那種日子,我何德何能,能過上那種帝王般的日子?論財力和才華,我都不如你們,你們真的是太高看我了,哈哈。”秦雄大笑道。

“其實,江映蓉是我家親戚,是我妻子的表妹,她看到我最近又是寫書,又是料理協會,平時還要照顧孩子,操持家務,所以才把江映蓉請來了,每月要開工資的。”

聽了秦雄的解釋,兩人恍然大悟。

“我說呢,真要是發生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如此光明正大地說出來……”張文山吐槽道。

“害我們白擔心一場,不行,今天難得張會長過來,晚上這頓飯,得你來請。”冷秋寒提議道。

“沒問題啊,本來就有這個打算,怕張會長比較忙,要連夜趕回去。”秦雄灑然說道。

“晚上確實要回去,我是陪同董文林副主席一起回來的,一會兒他們還要去走訪香城其它的幾處地方,都需要我和李松齡書記全程陪同,到時肯定也會和他們一起回去。”張文山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改天再約吧,人太少,吃飯也沒啥意思。”冷秋寒說道。

“我看你們的意思,大家想聚,我就來組局,不太方便,咱們就下一次。”秦雄說道。

三人在這邊聊天的時候,曾靜大神已經基本滿足了協會成員們多數的訴求。

按慣例,大家又一起拍了張全家福。

之後,同樣是在眾人熱烈的掌聲中,幾位客人一起坐車離開了書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