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人,九個是懵的。

只有郝雲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他就知道會這樣。

“該死,是誰佈置的傳送陣,為什麼會出錯?這裡是蕭家的地盤,根本不是林家的!”永珍山副宗主暴怒,頭髮都根根豎起。

有金丹修士提了一嘴:“好像就是你們永珍山弟子佈置的。”

永珍山副宗主當場傻眼。

你妹的,為什麼?

郝雲問道:“誰對這片地界熟悉?我們得趕快前去救援,每一個修士,都是我們將來抵禦邪魔入侵的力量之一。”

所有人頓時看向了永珍山副宗主。

“當初是你女兒被退的婚,這裡你應該很熟悉吧?”

永珍山副宗主非常鬱悶,他說道:“那年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女兒突然跟她師父來到這蕭家,也不知鬧什麼矛盾了,回來我女兒就跟我說她被蕭家退婚,導致我很火大,差點想來蕭家找個說法,但我女兒心胸寬廣,她已經原諒了對方。”

郝雲:“...”

直覺告訴他,應該不是這麼回事。

永珍山副宗主立刻帶路,他們御劍飛行,直奔蕭家而去。

“蕭家在林草鎮裡,如果他們遭遇了邪魔的圍攻,那麼小鎮裡的百姓也難逃一死,所以我不是為了蕭家,而是為了那些無辜的百姓!”永珍山副宗主還在找藉口,他很不想去救援蕭家,但卻沒辦法,來都來了。

大家都知道他的意思,所以也不敢拆穿他,萬一他擺爛不帶路了呢?

別以為金丹修士就會比較成熟,成熟這個事情和年齡無關,只和經歷有關。

有的人,十八歲,就十分老成,十分謹慎,很有城府。

有的人,二十八歲,還是個巨嬰。

他們趕到林草鎮,就看到數個黑衣人帶著魔教眾人圍攻蕭家。

一個黑衣人祭出一把幽森的匕首劃過,將數個蕭家子弟洞穿,摧枯拉朽。

數個蕭家弟子死不瞑目,從空中掉落,他們竟都是築基期的修士。

一個黑衣人伸出大手,施展強大神念,突然從蕭家抓出了一個巨大藥爐,他冷笑不已:“辛苦了,練出這樣的好丹藥,我們就笑納了。”

蕭家一個少年怒喝:“那可是我煉製七七四十九日才煉出的丹藥,豈能讓你輕易奪走。”

說罷,這個少年取出一把大弓,拉如滿月,隨後對著那黑衣人一箭射出。

然而無用,那黑衣人輕輕用法寶一擋就將之擋了下來。

這黑衣人取走丹藥,立刻加入其它黑衣人隊伍並圍攻一個老人。

三個黑衣人手段盡出,殺氣如淵,打得這個老人節節敗退。

更高空處,一個黑衣人端坐雲端,他沒有插手,卻漠然的看著這一切。

永珍山副宗主大喊:“我們上!”

忍不住了,這一幕,太過慘烈。

十個金丹修士立刻殺向戰場,老人看到永珍山副宗主,突然大吃一驚:“張老賊,是你?”

張副宗主大怒:“老匹夫,你孫兒退婚,我也依舊來支援你們,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還敢罵我?”

老人眉頭一皺,然後大聲說道:“你胡說什麼,分明是你女兒前來退婚,讓我蕭家丟盡顏面。”

郝雲大喝:“不要吵了,我們先對付敵人,等擊退敵人再說!”

然而郝雲勸架失敗,老人和張副宗主當場就打了起來。

“老匹夫,還敢倒打一耙!”

“老賊,你女兒退婚的事情,已經鬧得人盡皆知,你居然還敢不承認。”

三個黑衣人懵了,這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