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續與白奇的交流過程之中,由於我的刻意引導和白奇的肆無忌憚,我們就很多事情都有了論證和商討,在這個交流的過程之中,白奇間接的承認了自己是犯罪集團成員的身份。

當然了,白奇在交流的過程之中雖然肆無忌憚,但言語的藝術相當巧妙,就算當初我有和白奇交流的錄影影片,也根本就充當不了任何的證據。

原本這樣的懷疑,也只是一種懷疑,直到我在魏陽的供述之中,切實的的得知了白奇真實存在的結論。

直到這個時刻,白奇是犯罪集團首領的身份,似乎已經呼之欲出。

但由於對白奇的指認,是由我的攻心引導所得出的,再加上只是魏陽的一面之詞,以及魏陽精神上存在一定問題的特性,這樣的結論,也只是一種基本猜測而已。

在沒有拿到切實指向性證據的情況下,對於白奇的任何懷疑,都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第五正的講述過程十分簡略,但諸寒等人聽得卻十分的用心,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對於白奇的調查,是從最初追捕張雲開始的。

這其中既有巧合的成分在,同樣也透露著一丟丟必然的感覺,期間白奇甚至敢於在第五正的面前間接吐露自己的身份,這更是透露著一種瘋狂和狂傲的感覺在裡面。

但仔細的想一想,在沒有任何證據證明白奇就是犯罪集團成員的情況下,更何況白奇還單方面的知道了第五正的警察身份,在這種單方面碾壓的良好局勢之下,白奇確實有狂傲的資本。

另外,一個犯罪分子猖狂的在一名辦案警察的面前間接展露自己的身份,這本身就是對於第五正的羞辱,若是第五正在查案的過程之中因為這種挑釁而心態失衡,以至於落入了白奇的某個陷阱之中,那麼白奇這種猖狂的舉動,也就擁有了它的實際意義。

“這種事情,說出來確實略顯匪夷所思,確實不是能夠拿到明面上來探討的東西。

對於白奇的追查問題,你有什麼具體的想法沒有?”

在大概的得知了第五正對於白奇的懷疑邏輯線條之後,諸寒也不想過多的探討這些東西,畢竟這只是第五正的自己的一種猜測,完全的唯心,唯一的直接證據,如今還拒絕去指認白奇,這其中的難度,諸寒也已經略知一二。

“目前的局面,確實顯得十分的微妙,除了有一些比較唯心的猜測以外,唯一有效指向白奇的證據鏈,就只有魏陽的口供而已。

可惜這樣的口供,由於當時並沒有同時存在兩名及以上的警員在場,所以屬於無效口供。

現如今魏陽更是為自己所曾經說過的話翻供,死不承認當初所說的事情是真實有效的,也拒絕當面去指認白奇,這就顯得十分的棘手。

魏陽翻供和拒不配合的舉動,主要來源於白奇所制定的替罪羊計劃,但其更加深層次的原因,還是因為魏陽對於犯罪集團的恐懼程度,依舊沒有絲毫的消減。

為了能夠讓魏陽更有安全感,首先需要保證的就是池英一家的安全,在接下來的破案過程之中,池英一家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其二,就是想方設法的去攻克白奇,並且讓這種攻克的過程被魏陽所知曉,以便更進一步的削弱白奇在魏陽心中的影響力。

可以說,只有對白奇的攻克達到一定的程度,魏陽對其的指認才會呈現錦上添花之勢支援過來。”

第五正對於未來的規劃看似十分的明確,但除了保護池英一家安全的切實需求以外,對於如何攻克白奇就顯得十分的含糊。

聽話聽音的諸寒知道,這並不是因為第五正想要對此遮遮掩掩,害怕其他人搶了他的功勞,主要是因為那個白奇確實太過於厲害,如今白奇自己的身份背景又顯得極其乾淨,確實不是一兩個既定的辦法就能夠解決得了的。

若說有什麼計劃是對白奇奏效的,那麼這個計劃的名字就叫做隨機應變。

“對於魏陽和池英一家的保護,現在就是l市和g市警方最為重要的任務,至於對你後續任務的指示,你所擁有的依舊是最高許可權。”

諸寒此時的這種表態,等同於已經代表省廳給與了第五正一顆明確的定心丸,另外,這種對於第五正的重複賦權,看似多餘,其實也是對於第五正的一種間接敲打。

你之前的演習計劃風險性確實很高,就算是成功了,也不能否認其中的風險性,省廳方面雖然對你表示全力支援,但也並不代表你可以不顧任何規則的隨性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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