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柳山是否對您的子女進行過騷擾?

鍾柳山是否曾經質問過您的女性身份?”

感覺這其中應該含有一些隱情的第五正,直接將一些略顯精銳的問題一股腦的拋投出來,似乎根本就不在乎童梅會不會正面回應。

又或者說,第五正所想要得到的回應,僅僅只是童梅那微不可察的面部微表情反饋而已。

緊緊盯著童梅面部的第五正,可以非常明顯的看到她身體對於這些連環問題的反饋。

或許童梅可以抗住單獨一個問題的衝擊,但這種連續不斷的問題衝擊,必然會引起她內心情緒的劇烈起伏。

正所謂按起葫蘆浮起瓢,在這種劇烈的心理波動之中,就算是童梅這種經驗豐富的法官也得顧此失彼。

很明顯,當童梅的內心世界透過面部微表情明顯的表現出來之後,她對於第五正的這種連番刺探也感到十分的厭煩,眉頭猛地皺起的她,看向第五正的眼神已經帶著些許的不善。

童梅在抗拒,她

到底在抗拒什麼呢?

與鍾柳山相關的什麼資訊,竟然能夠讓她如此的反感?

難道,童梅和鍾柳山之間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故舊關係不成?

“童法官,鍾柳山現在可能涉嫌一起巨大的社會惡性案件,他如今正準備在E市謀劃一起兇殺案,其中的謀殺物件就可能包括您,以及您的子女。”

不管兩人曾經有過什麼舊仇怨,明確當前所存在的危機,這是能夠讓童梅這種見慣罪惡之人最快放下偽裝的方式。

效果非常的顯著,聽聞到家人可能遭受到致命威脅,童梅的臉色陰沉得可怕,其臉上那種憤怒中帶著凜冽殺機的表情,讓人不由得懷疑起她的法官身份。

見慣罪惡之人,非常容易讓自己的心腸慢慢硬如鐵石,你說這是嫉惡如仇,那麼這就是嫉惡如仇,你說這是人性的冰冷,那麼這就是人性的冰冷。

“鍾柳山確實曾經騷擾過我,也騷擾過我的女兒,還曾經威脅過我,揚言若是強姦了我的女兒,不知道我會判她幾年。

我是按照正常的法律程式在量刑,對於每一個人,不管他是受害者還是加害者,我都必須要一視同仁,並不會因為誰的憤怒更大就會更加的傾向他。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鍾柳山當初在庭審結束之後就已經瘋了,現如今他落得如此下場,只能說是他的咎由自取。

苦難並不是他產生憤怒和罪惡心腸的理由,也只有那種極度自私的人才會因為自己的痛苦而去傷害其他人。

對於鍾柳山這種人,我一輩子都不想看他一眼,更不想與他產生任何的交集。

他就是一條瘋狗,逮誰咬誰的那種。

至於我女兒的安全,你不用操心,她現在也是一名警察,所處的位置也在其他省份。

至於我的安全,我目前是散打金龍段位,經常會和公檢法部門的男性同事進行友誼賽,輸少勝多。

如果鍾柳山敢於襲擊我,我也不介意讓他嚐嚐正義鐵拳的滋味。”

看得出來,之前童梅的冷漠和抗拒,僅僅只是因為對於鍾柳山這種變態的厭惡之情罷了。

講到最後,其身上的那股殺氣更重,很明顯,身為女性,很容易被一些情緒失控的受害人或者是被告人騷擾和威脅,對此,童梅的態度就是強化自身,隨時對這種侵害行為予以抹殺。

剛剛第五正還在擔憂童梅的女兒可能成為鍾柳山的綁架物件,但現在看來,若是想要設計誘捕鍾柳山的話,這名童法官應該是最佳的人選。

“童法官,您的實力和自信是毋庸置疑的,但鍾柳山所在犯罪集團擁有遠端殺傷性武器,而且極大可能會存在全自動武器。

所以,童法官,您想要打擊罪惡的心情我能夠理解,但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我不希望您這樣的正義法官會在大街上被炸得屍骨無存。”

對於童梅的這種傲骨,第五正是非常欣賞的,但對於擁有強殺傷性武器的犯罪集團來說,特別是在鍾柳山單獨行動的關鍵時刻,對於這種殺傷性武器也要開始認真防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