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許興武,見廣場有異動,立馬止住步伐,退了回去,剛好坐在一口寬大的棺材上。

藉著月光,許興武看到那是一口玄鐵銅棺,用手抬發現有千斤之重,棺蓋竟然一分不動。

好東西,整個棺槨長兩米有餘,寬一米二左右,外由千年玄鐵所鑄,內部則是萬年香檀木所制,住起來冬暖夏涼,封上以後,氣密性極好,可保屍首千年不腐。

從外面看,棺槨整體加起來有上萬斤重,表面雕有栩栩如生的金龍金鳳,那叫一個高階大氣上檔次。

最重要的是整體厚度在十到二十寸之間,外由玄鐵包裹,內有萬年香檀木隔絕,絕對是遮蔽神唸的藏身利器。

雙手齊發,用力輕輕挪開棺蓋,許興武跳了進去,再把棺蓋挪回原樣,你們打吧,我先躲躲。

耳朵貼在棺低,仔細聽著外面的打鬥動靜。

再說六人分開從不同的方向逃跑,確實是最佳的逃命方式,四階虎妖最終只能選擇一個方向去追。

實力最弱,逃跑速度最慢的錢陣法師成了虎妖的首選目標。

錢陣法師逃出百米遠,就被虎妖趕上揮出的一隻巨大的血色爪影從背後擊中。

身體瞬間被撕得粉碎,四處散落。

虎妖落地後,放出神念搜捕之前逃走的其他人,一圈搜下來,方圓千米之內,竟然感應不到一樣活物。

許興武因為躲在玄鐵銅棺內,靠著銅棺的遮蔽作用,躲過了一劫。

虎妖見找不到其他蹤跡,轉身向劉韜父子逃走的方向追去,因為劉興宇身上有它種下印記,丟不了。

千米之外虎妖堵住劉韜父子去路,一個虎躍撲向劉韜。

絕望中的劉韜從胸口的衣領中掏出一張符紙,出其不意地拍向虎妖,瞬間把虎妖擊飛,消失在黑暗中。

而劉韜口中則大口大口地吐著鮮血:“宇兒快走,然後倒地沒了氣息。”

“父親!”

“父親!”

無論劉興宇如何撕心裂肺地呼喊都再也沒有得到回應,一會過後劉興宇意識到還沒脫離危險,起身辨別方向後逃進黑暗中。

“啊!你不要過來,”

一隻血肉模糊的老虎出現在劉興宇面前,“你父親竟然讓我受了這麼重的傷,很好!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接近死亡了,這是我記事以來的第二次,這種感覺真讓虎討厭。”

“第一次是剛出生沒多久的時候,還記得那天我像昨天的你一樣,過著無憂無慮快樂的童年,在母親的領地裡我就是高高在上的主人,享受著一切,可是這本該美好的時光竟然被你們該死人類擊毀。”

虎妖發出憤怒的吼道:“是你們該死的人類,兩個該死的人類,他們闖入我的家園,搶走了我們的守護靈藥,還殺死了母親。”

“該死!你們人類全都該死!”

“是你們奪走了我的一切,是你們!你們都該死,都該死。”

流著血沫的虎嘴湊到劉興宇臉上,陰冷的質問道:“你說他們該不該死”

劉興宇顫顫巍巍的道:“該死,該死”

一道紅色的劍光劃過夜空,從遠處向著小鎮射來,看著到處坍塌的房屋和屍體,悠悠說道:“還是來晚了”

“額!還有活人。”

看著驚恐無助的劉興宇,虎妖內心得到強烈的滿足。

壓抑多年的仇恨終於在這一刻得到釋放,狠狠地舉起前爪踩向下面的人類。

千鈞一髮之際,一道鋒利的赤焰向著虎妖的向下踩的爪子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