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師兄你不是去茅廁了嗎?”揚尋祖盯著上臺來的關興才。

“師弟,咱們斜月宗哪來的茅廁?”關興才反問。

揚尋祖一想,還真是,他們斜月宗哪有茅廁,大傢伙都是辟穀的,尤其是練氣後,採自身精粹,練得真氣後,更可以將自身穢物在穴竅吐納時散出去。

如此便無需透過魄門排出。

而練氣精深後,精氣元氣皆可煉,煞氣惡氣,陰氣穢氣,皆可煉化,如此一來這些穢物便也無需排出了。

當然,當今之世,已無有人可煉到那等高深境界,多是直接往下一層境界攀去。

練氣之境再往深處煉去,便是那上古練氣士做的活了。

只是那也只是當年生靈脩行的一條路,後來被化作道門修行的第一境。

話歸回來,揚尋祖這會才明白,自己被關興才給耍了一道。

這小子竟然以如此蹩腳的理由騙他,而他還信了。

真是讓他氣惱。

“師弟你不也說不上臺嗎”關興才反問一句。

揚尋祖聽這話,並不慚愧,畢竟他不要麵皮。

“我只覺不能讓師兄風光在前,遭人妒忌,遂來此為師兄分擔分擔,卻沒想師兄竟如此看我,真叫我難受。”揚尋祖故作無奈。

關興才也不是個面皮薄的,修行人中哪有什麼面皮薄的,也就那些初出茅廬者,什麼也不懂的人才會薄臉皮。

兩人這麼“寒暄”幾句後,聽得做裁判的金丹執事說話催他們快些鬥法,鬥好後下去。

“師兄,請了。”

揚尋祖抱了一拳。

只是他這一聲招呼便是一記法術出去了。

這一記法術就捲起了一串黑風。

“嘿!”關興才如何不知揚尋祖的性子,兩人攜手在山下凡間闖蕩那麼久,他怎麼可能不知揚尋祖不是個循規蹈矩的人。

所以他早有準備,直接就捏手一起,掀起一張氣牆。

氣牆三尺厚,直接就把揚尋祖的黑風攔下。

氣牆被消磨了一尺,然後便要化作數道風煙燕鳥。

這些風煙化作的燕鳥撲向揚尋祖,就要將揚尋祖給打下擂臺。

可是揚尋祖也不是跟他來一場文明鬥法,你來我往一招接一招。

在打出黑風的同時,揚尋祖還打出了一道青芒。

只是兩人可都很熟悉對方,所以關興才也打出一道法器。

法器做了火勢,火勢高熾,直接就把三里方圓的擂臺都給團住,然後做了一把蓮花火形,這一把火勢便要揚尋祖給燒敗了。

至於會不會將揚尋祖給燒死了。

那不可能,這擂臺設了不少禁制,其中就有禁止鬥法的弟子當場死亡的法陣。

有這等法陣在,還有金丹執事看護,更遠元神長老看著,再再上頭,還有宗門老祖在盯著。

指不定當場死了,還能體驗一回死而復生。

當然,斜月宗雖然不禁鬥法,但大多會先協調弟子之間的矛盾,實在不行,還會讓兩個有矛盾的弟子調出宗門,一個天南,一個地北,如此就讓兩個弟子在長時間的天南地北的分隔中漸漸忘了這點小事。

斜月宗又不是魔門,怎麼可能會用上那種物競天擇優勝劣汰之法來遴選弟子。

此時,揚尋祖的青芒就破了關興才的法器,正要追著他的心口扎去。

可關興才也有制衡手段,身上道袍一展,就要把揚尋祖的這道青芒攔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