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宮內寂靜下來。

"緣是白蓮教那幫妖道。"聞道士適時嚷嚷起來。

彷彿福至心靈,就該有此一聲呼喊。

"白蓮教?"疑惑。

"白蓮教!"認真。

"為何?"

"因為...不想我們奪下淞城...吧。"聞道士磕磕巴巴地說道。

"你確定?"毒士出聲。

聞道士挺起胸膛:"確定。"

"嗯。"毒士點點頭。

"若是白蓮教的妖道,鄭道長,你可有把握破之?"吳王與毒士換了眼神,然後看向有些尷尬的拍著自己身上的灰塵的鄭道士。

"...自然是有的。"鄭道士雖然心虛,但知曉此刻不能怯場了。

"不知是何大法?"吳王迫切追問。

鄭道士有些尷尬了。

他就煉了三門大法,一門祈天,一門燎原,一門土遁。

祈天之法先前已經用過,燎原之法便是火燒火燎之術,至於土遁,就是遁地,一日可行五百里。

"還請吳王再為貧道設壇,貧道再開法壇,向天再借大法。"鄭道士硬著頭皮說道。

他感覺這次的事怕是不簡單,每走一步都讓他心驚肉跳的。

"可。"吳王立即就應允下來。

在他眼中,鄭道士或許有本事,但本事不夠大,所以方才那場毒雨才戛然而止。

當然,若是這次鄭道士開壇做法沒給個好答案,吳王也不會讓人亂刀砍了他,還是會給他機會,收到手邊做個隨軍軍師,就如那聞道士一樣。

...

"狗剩,狗剩。""老兵"又來呼喚。

揚關對這個稱呼並不感冒,不過名字終究只是代稱,他若不認也就是兩個字而已,若是認了,那這世上有人以這名字向他求法,他便能隔千萬裡回應一番。

"清水喂後三刻便會醒來。"揚關自然知曉他們想問什麼,先就給了答案。

"哦哦哦。"老兵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