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臉與白臉想要避開,卻難躲開,但是劍光來的快,只得用上法器來阻擋。

黑臉打出一道金銅色的司南出來。

司南吐著金光,把這道劍光給攔了下來,使黑臉散修不至於丟臉。

這司南也是黑臉與白臉繼承前人來的好東西。

只是放在洞府太久,無人祭煉,法禁自行消散了幾道,威力比原本也就差了好些。

不過這兒終究是皇帝老兒的地盤,一股子龍虎氣不知何時就砸了過來,直接將兩個人壓的背了氣。

是搜山士,不知在何時就打了一道龍虎氣法術出來,他自己也有些懵懵。

被拿下的兩人自然立即被搜山士拿下來,壓走去聽候皇帝發落。

而兩人一走,這法器卻沒有跟著走,且沒了人操縱後,便跌倒了地上,自晦了身上的寶光,看著就是尋常的一件司南器具。

而這會,方才那道劍光猛然下墜,在臺上刻了一道印子。

印子沒刻一個呼吸,就有一道鮮紅色的身影落到臺上,就好似一朵紅玫瑰開放在臺上。

“鐵血荊棘?!”有人識得這位。

鐵血荊棘,未曾拜入任何宗門,是個散修,修為不低,已經煉煞凝罡,三十年前揚名修行界,以其手上一道飛劍法器而聞名。

那飛劍法器以旁門之法煉成,乃是取煉法之人的每月天葵之血,輔秘術精煉鐵器而成,且萬萬不得借他人的天葵之血來煉,否則必有不詳。

所以要練成這道飛劍,唯有女人方可。

這鐵血荊棘自然也是個女人。

寬大的青色道袍將她的身材遮掩住,平平無奇的蒼白麵容也讓人多不出一絲邪念,環繞於頭頂上的一道血色小劍更讓人只能將眼睛躲開去,不敢多窺視,免得被小劍上的劍光閃到眼睛。

鐵血荊棘落到臺上時,臺下觀戰的大多散修都驚呼一聲。

畢竟這位算是散修中的佼佼者了。

鐵血荊棘沒有向皇帝挑釁,只是朝著臺下諸位發起挑戰:“哪位願意上來與在下鬥法?”

鴉雀無聲。

能夠與他鬥法的也就金丹宗師和各家宗門的罡煞修士了,不然同境界的尋常散修上去就是送菜,都不夠人家一劍斬的。

只是,金丹宗師不管在哪裡,可都是高高在上的座上賓,在皇帝這兒也一樣,所以他們中雖然也有想稱稱鐵血荊棘斤兩的人,卻都沒有主動出來應戰的。

若是應戰,那豈不是認了皇帝設下這擂臺的事了。

至於各家宗門的罡煞修士,此刻也做著思考,該不該應戰。

他們可不是聽命自家宗門的金丹宗師,可以有自己的想法,畢竟他們是宗門的未來,且年紀輕輕走到了罡煞,有幾位地位更比金丹宗師還要高。

“道友且稍待,讓貧道來試試道友的本事!”

有人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