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總要留下一點什麼(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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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李隆基並非不知道,只是不稀罕他國的臣服,迫切想要抹去武周的任何痕跡?
智瑤明顯知道“文明柱”的存在,倒是沒奢望自己能夠有這玩意。
畢竟“文明柱”不是自己想立就立,需要的是被征服國家獻上忠誠,諸夏現階段才不會在征服之後仍舊保留其國號國祚,乾的是吃幹抹淨的玩法。
古羅馬則是征服某個勢力,不進行有力的統治,僅是羈糜手段。這一點在諸夏到西漢才出現,用來控制西域各國,後來李唐更是大肆效彷擁有眾多的羈糜區。
唐太宗李世民在世時期,東西方的交流比較少,玩的是“天可汗”那一套。
到了唐高宗李治才與中亞有頻繁交流,輪到武則天的登基跟東羅馬交流變得頻繁,諸夏這邊才有“文明柱”的概念。
“琅琊臺石刻的好像是接近五米的高度,分為兩次進行刻文?前半部分是刻了李斯的《始皇頌詩》,後面則是刻了‘二世詔書’吧?”智瑤記得不是那麼清楚了。
《始皇頌詩》讀過的人肯定不少,僅是那一句“六合之內,皇帝之土”就夠令人心情激盪。
…
只是沒多少人還知道前半部分的刻文還包括了秦軍的改制,也就是《七科謫》出現在了刻文之中。
那是什麼東西?說白了就是原本計程車兵大多出自農家子,後來始皇帝修改了軍制後把賈人,治獄吏不直者,諸嘗逋亡人,贅婿,嘗有市籍者,大父母(祖父母或父母嘗有市籍者等起種人謫發遠征或戍邊。
史學家認為秦國的滅亡跟軍制改革有關,認為農家子基本回家之後,新徵發的兵役範圍那些人戰鬥差和意志不堅定,碰上強軍就會一敗塗地,也即是為什麼秦國在橫掃天下時軍隊戰鬥力為什麼強,到了一統天下後戰鬥力反而那麼弱,原因被找到了。
他們甚至認為秦國百萬強軍的消失跟《七科謫》,解釋是始皇帝沒有實現應該給予士兵應得的賞賜,導致直至秦國滅亡秦人都不願意集結抵抗。後來劉邦重新撿起了商鞅制定的軍功賞賜制度,秦國舊地的人重新煥發戰鬥熱情,為劉邦奪取了天下。
智瑤將視線從大海方向收回來,看著司馬穰苴說道:“此戰需留以痕跡。”
司馬穰苴不是那麼懂智瑤的意思。
智瑤看著腳下的土地,說道:“便於此地立碑。”
到底要寫什麼東西,智瑤其實沒有概念,他只需要提出一個意見,後面會有人想破腦袋去構思和完善。
司馬穰苴心想:“這是大王想彰顯武功?”
滅掉越軍主力,越國肯定要亡國了。
鑑於有十萬大軍殺進越國,滅掉越國主力的是原國,滅亡越國的則會是楚國,這就有點那什麼了。
外人想來,智瑤心裡肯定極不痛快,做點什麼也就屬於比較正常。
司馬穰苴後面找來屬僚,說道:“此戰需有文字,爾等思量如何記載越軍被滅尹始。”
屬僚問道:“是否記載大王陣戰越王?”
司馬穰苴就有點為難了。
對啊,到底記不記?
隨行的太史那邊有記錄,記載的是智英陣前殺了越王勾踐。
他們要做的不是寫文到史書,只是立碑絕對會成為歷史的一部分,記錄成為智瑤陣戰勾踐,豈不是會讓史料出現衝突?
現在的人,上下君王,下至黎庶,他們對歷史還是有很大的敬畏心,不像後面時代的某些人那般無所謂。
司馬穰苴猶豫了一下下,決定先請示智瑤再給予屬僚答桉。
“寡人何時陣戰越王?”智瑤來自後世,其實對歷史的態度跟現在的人不一樣,只是驕傲不允許有冒充的戰績。
司馬穰苴一聽更為難了。
智瑤知道司馬穰苴在為難什麼,說道:“不記勾踐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