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桃的地位變得不一樣從參加飲宴開始,不止能夠參與進去,並且還能跟平時可望不可及的人物聊上幾句,充分認識到自己的人生已經改變。

“父上允我‘封建’,開特來邀請大夫入我‘幕府’。”

衛桃承認自己志得意滿之下喝得有點多了,能聽明白太子在說什麼,只是好多詞竟然無法理解。

封建是什麼?首先要有自己的封地,再來就是擁有自己的家臣以及屬民,自己的領地由自己做主。

幕府則是擁有合法組建武力班子的權力,裡面所有職權完整,有多少兵力則是不固定。

衛桃偷偷咬了一下舌尖想讓自己清醒一些,用發愣的表情看著一臉很有誠意的智開,腦子在極短的時間內千迴百轉。

這可是太子,九成九會是原國以後的國君。

太子前來招攬自己?衛桃知道這是自己的表現入了太子的眼。

只是呢?衛桃猶豫的是國君正處壯年,並且沒有聽說身子出現問題,不出意外還能在位二三十年,權衡現在投入太子麾下到底劃不划算。

最終,衛桃還是行禮說道:“願為儲君效犬馬之勞!”

一個“軍”有五個“師”,原國的用兵規模越來越大,作為一“師”之“帥”哪怕已經躋身中高層,講實話數量一多也就沒有顯得多麼重要。

另一個原因是衛桃不敢拒絕太子。

明擺著的道理,答應了未必有額外的好處,拒絕則一定要被記再小本本上面,哪怕僅僅是為了子孫後代著想,能不得罪太子最好不要得罪。

因為衛桃答應了下來,他被智開帶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這個地方在也飲宴,參與宴會的人看上去都很年輕,僅是衛桃能夠認出來的權貴二代就有好幾個。

衛桃覺得最重要的是臺狐在場,看似臺狐還是飲宴的總管,說明這裡的飲宴國君也知道,乃至於國君是支援的態度。

從什麼時候開始,王室的父子不再是父子,變成君臣呢?有點不太好說啊。

不過,春秋到戰國時期,反正諸侯的父子關係沒有多麼惡劣,儲君的權力比之其餘朝代更大,乃至於其他子嗣也有組建私軍的權利,父子互相提防應該是歷朝歷代最少的一個,並且還不是朱元璋與朱標或是朱祐樘與朱厚照的這種個例。

本來就有醉意的衛桃在新一場飲宴可不敢端著,甚至為了結交權貴二代又喝了不少,隔天醒來只感到一陣陣頭疼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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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隨後的幾天,原軍對“新鄭”展開了攻城。

這一次攻城不再是隻有遠端器械投放,屬於那種原軍出兵攻打城牆的進攻方式。

攻城跟得到晉升的衛桃無關,原因是並沒有可以指揮的部隊,只能充當一名看客。

“新鄭”的第一道城牆之前已經被拋石車砸了幾個月,沒有砸塌城牆,只是女牆與箭剁被破壞得太多,城外又增加了人工土堆,鄭軍一上城牆就要遭到原軍各種遠端武器的攻擊,第一道城牆僅是兩天就被原軍攻佔了。

隨後,原軍將攻佔的第一道城牆利用起來,大批的遠端部隊入駐,一旦攻城就是箭雨對第二道城牆進行覆蓋。

拋石車、床弩等攻城器械在其後運進城內,它們之中的一部分被吊上了第一道城牆,更多的器械則是在等平臺搭建完畢。

“敵軍抵抗薄弱,克城指日可待,然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