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瞅著就奇怪的客人(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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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先不論梁嬰父要去莒國做什麼,當前但凡有另外的選擇,他絕對不想離開“新田”這個晉國的政治中心。
所以,要麼是國君給了梁嬰父任務,不然就是趙鞅強迫梁嬰父前往莒國。後者的可能性大一些,原因是趙鞅不想看到梁嬰父待在國內繼續攪局。
說趙鞅囂張跋扈吧?他把送上門的趙午在家裡殺死了。
然後,梁嬰父一再攪東攪西,甚至夥同智躒將趙鞅的親信董安於給逼死,偏偏趙鞅一年多的時間裡沒有把梁嬰父怎麼樣。
能看出趙伯魯對梁嬰父有排斥,提防心便是再遲鈍的人都能看得出來。這又是為什麼呢?
看一看梁嬰父一直在跟誰搭話就知道了。他有機會沒機會都要跟趙毋恤聊幾句,做出一種很親密的模樣出來。
趙毋恤在這種場合並沒有座位。
哪怕智瑤知道趙毋恤以後會成為趙氏的宗主,還是不能刻意給安排座位。
理由歸於庶出就是庶出,有趙伯魯這位趙氏的世子在場,哪怕智瑤想搞事也不能那麼明顯。
所以了,趙毋恤站在了趙伯魯的身後,對於梁嬰父一再找自己搭話,心裡絕對恨死了梁嬰父,偏偏要陪著小輩的姿態給答話。
智瑤看著趙氏三人,好歹是忍得住才沒有笑出聲來。
那場面是真心有趣,尤其是三人那種非常複雜的關係背景,年齡方面又分別差距有點大。
“我聞公孫征戰諸侯大勝,實是驚喜!”豫讓大聲說道。
這是一個看趙氏三人唱戲覺得厭煩的人,實在看不下去自己顯示存在感。
在剛才,智瑤並不認識豫讓,還是經過臺狐的介紹才知道來歷。
臺狐是智氏的家臣,還是智瑤貼身家臣,必須有好記憶,還要找機會認一認各家族的主人,免得智瑤需要應酬的時候不知道誰是誰。
最近智瑤在思考要不要吸納宰予到智氏當家臣,不為別的原因,純粹是宰予真的太能說會道,再來便是宰予還有其它的才能。
“公孫?”子路來時看到那麼多人,有點不知道要不要談事了。
上一次智瑤不是拿出一座“邑”來賞賜子路嗎?後來事情還是被孔子以及一幫同門知曉,經過了什麼事情智瑤沒有刻意去打聽,總之子路接受了智氏的封賞。
所以,子路現在算是晉國的貴族,同時也是智氏的附庸。
子路這種智氏的附庸跟其他貴族有點區別,其他貴族可能是傳承自祖業,他們依附智氏只是求得安全和上進渠道,能夠再次脫離而不被其他家族詬病;子路則是一無所有來晉國,獲得智氏的賞賜也遠超出他立下的功勞,以情理或常理而言,不出三代人是別想擺脫智氏的影響,他想幹其餘家族也不會同意。
貴族不同意某種新晉貴族輕易改換門庭,原因是誰都不想自己幫助過的人吃完喝足就自立門戶。
當時,智瑤正在跟豫讓交流,談一些率軍與諸侯交戰的往事;趙伯魯、趙毋恤和梁嬰父繼續唱著屬於趙氏的大戲,能看出趙毋恤已經快堅持不住了。
沒法子呀!趙毋恤只是庶出,地位上跟趙氏世子趙伯魯沒得比,同樣不能得罪梁嬰父這位來自小宗的叔父。
智瑤用“意念”跟子路交流,其實就是用眼神詢問:出了什麼必須馬上處理的事情嗎?
子路肯定看懂了,輕輕搖頭:可以暫緩了說。
人的智慧體現在什麼方面?一個簡單的眼神再加上臉部表情,能夠看懂具體想表達出什麼意思。
天色尚早。
現在貴族款待客人,擺下宴席有分規格。
比如智瑤現在款待客人,該有的骨湯、骨棒、水果必須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