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戲陽”原本是衛國的地盤,後來衛國戰敗變成了晉國的城池,地理位置處在大河北岸,以歸屬劃分是範氏的封地。

晉國正在爆發內戰,參戰了的各個家族對各封地發出徵召,一應的後勤物資排程肯定也會有,一些道路的管控就很有必要了。

孔子和弟子被堵在“戲陽”無法一起離開,他們也不算是遭到範氏的扣留,只是範氏不允許有那麼一夥兩三百人的隊伍持械在自己的封地肆意遊蕩罷了。

“如此,需我求情範氏,方得以放行?”智瑤的表情有點迷了。

現在是春秋晚期,孔子要說有什麼名聲也是負面,提到名字誰都要放尊重是絕對沒有的事情。

智瑤之所以是那副表情,還不是智氏已經站在範氏的對立面,不做點什麼還好,極可能做錯了反而會讓孔子一行人陷入危險。

子貢又不是沒有情商,搖頭說道:“我師或將返衛,待伯國罷戰,復動身前來。”

正確的選擇呀!

如果是正兒八經的國與國交戰,大軍一般不會去故意為難非交戰方,甚至還會對商賈進行有償保護。

內戰就不一樣了,誰都不會允許來歷不明的隊伍在自家地盤亂逛,哪怕是路過都不行。

智瑤想起了士皋夷在‘新田’,琢磨了一下下,對子貢說道:“我可使師孔來也。”

邀請別人來做客,結果讓客人被堵住,甚至要哪裡來回哪裡去,傳出去的名聲很不好。

後面,智瑤找到了智申,請求幫忙跟士皋夷溝通,幫助孔子等人安然穿過範氏封地。

正需要來自智氏幫助計程車皋夷當然不會推脫,乃至於認為這是一個範氏跟智氏重新溝通的好機會,辭別國君之後親自去“戲陽”了。

季節已經進入秋季。

因為爆發內戰的關係,好多家族無法進行春播,秋季來臨自然也就沒有什麼收穫。

今年是熱鬧的一年,晉國爆發內戰,衛國也發生了叛亂,值得史書記載的還有越國敗給了吳國,越君勾踐向吳王夫差求降。

吳王夫差接受了越君勾踐的投降,條件是勾踐要當奴僕。

讓世人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

一國之君的勾踐竟然同意當夫差的奴僕,跟隨前往“吳”日夜伺候。

得知南邊訊息的智瑤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好奇心爆棚地想道:“堪破歷史迷霧的機會來了?我到底要不要關注一下勾踐有沒有嘗夫差的屎呢???”

很噁心,問題是史書記載勾踐給夫差嘗便了呀!

只是吧,晉國內部的破事一大堆,智瑤才不會真的去那麼做。

想要操控罷止內戰的國君,下達命令之後好幾個“卿”沒有來到“新田”,不知道是惱羞成怒還是怎麼回事,再一次下令智氏、趙氏、魏氏、韓氏以及中小貴族撲滅範氏、中行氏、邯鄲氏的叛亂了。

然後,智躒病了。

這一次是假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