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道:“我們不會白養袁紹!”

袁基道:“我願意出錢!”

賈詡道:“這不管是錢的問題,而是對袁紹他們的勞動改造!像你們這樣的門閥士族子弟,一出生就生活富裕,但這些富裕的生活都是老百姓一點點勞動得來的!”

“知道我們執政為什麼這麼痛恨你們門閥士族嗎?就是因為你們不勞而獲,光袁紹一個人可能就要幾百人供養他,而像你們袁家只怕要幾十萬人才能供養你們的生活,偏偏你們花費了如此多讓的供養,卻對這個世界沒有做出任何有益處的事情,所以你們這些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最大的罪惡!現在我們做的事情就是改造袁紹的身心,讓他再次成為對這個世界有意義的人!”

殺人誅心了!袁基聽到這話憤怒說道:“我等上報效天子,下安黎民,怎麼可能呢是這個世界最大的罪惡,豈不聞上者勞心下者勞力!雷公做事情也太偏執了,只看著勞力者,而歧視我們這些勞心者!”

賈詡冷笑道:“這點我們倒是不歧視,我們執政還把這稱之為腦力勞動者,說這種人的產身價值更大,是這個世界最有用的了,但從你們的所作所為我們卻看不到你們在這個世界的貢獻,畢竟我們執政沒有造反前,大漢的天下難道不是在你們的統治之下變得越來越差,從這方面來說,你們是這個世界上的毒瘤難道錯了嗎?”

袁家反駁道:“大漢局勢動盪,都是先帝重用閹黨所至,你們執政就是被趙忠的堂兄逼反的!”

賈詡不屑一顧道:“閹黨,大部分都集中在洛陽城,在司隸,他們是如何逼反冀州的百姓,兗州的百姓,豫州的百姓,要知道當初黃巾起義的時候,大漢可是同時有八個州造反,你總不能說這些地方百姓造反也和閹黨有關。”

“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要說這些廢話,我家執政要是不清楚你們的這些門閥士族的嘴臉,又怎麼會在河北強力清除你們,你們在我大乾眼中已經成為天下的毒瘤了,現在我們執政正在對這個天下割除你們這些毒瘤!”

袁基聽到這話不辯解了,因為他知道徐偉對門閥士族的成見太深了,即便他說贏了賈詡也沒有什麼用處!

他只能看著袁紹說道:“我會留下100金,只求你們讓本初做一點輕鬆的事情!”

賈詡道:“錢我們會交給袁紹的,我只能向你保證,我們大乾不會僱傭虐待他,這已經是我們可以給的最好待遇了,你們不要忘記當初大漢是如何對待黃巾軍的追隨者和渠帥,我們當初又死了多少人,現在袁紹還可以活著,你就應該感到慶幸了,要知道我們不少將軍都想要審判袁紹!要不是我們執政攔著,袁紹他活不到現在!”

而後賈詡看著袁基道:“你要好好感謝老天爺,我們家執政不是弒殺之人,要不然你現在能看到的只有袁紹的頭顱了!”

但袁基卻對賈詡的話滿臉嘲諷,殺了幾十萬人門閥士族的雷公,居然是一個不弒殺的人,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賈詡看到袁基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但卻沒有辯解,因為他知道袁基這些人看來,這個天下可以稱之為人的也只有他們這些人了,甚至西涼的豪強在他們眼中都已經不能算是人了,而是奴僕!

所以袁基這些人只能看到執政殺了他們許多人,卻不會想到被執政殺的人,每個都是該死的,最起碼無辜的人不多,而他們在對付黃巾軍的時候,卻是十幾萬,十幾萬的屠殺,老弱婦孺都不放過,而對於殺這些百姓的人,他們還稱之為保國柱石,把被屠殺的百姓看著是天下太平應當付出的代價!

賈詡可記得執政說起這事情的時候一臉嘲諷說道:“只是他們有沒有想過,天下的門閥士族死上幾十萬也可以讓天下太平,就是不知道當屠刀落在他們身上的時候,他們會不會還如此淡然!”

賈詡看到此時的袁基,忽然對徐偉說的三觀不合有了深刻的體會了,原來他和袁家的想法已經變得完全不同了!

在看到袁紹的遭遇之後,袁基是一刻也不想呆在昌邑,所以談判很快結束,雙方約定在豐縣交易戰俘,因為這次的交易數量特別巨大,尤其是荊州戰俘的家屬,光從荊州來到兗州,這一路就要行軍上千裡,而且這還是幾十萬人的行動,在這個時代已經不輸給一場大的戰役了。

劉備一方需要花大量的時間把士兵家屬安全送到豫州,於是雙方約定交易的時間在三個月後!

完成談判之後,徐偉召集了在兗州的文武高層,而後對他們說道:“我要回薊縣,處理我們大乾軍債務的問題,短時間是不會回到兗州的,我不在的時候,兗州的軍務就交給黃龍來處理,政務就交給楊鳳來處理!”

對於債務問題,在場的都是大乾的高層也有所耳聞,知道800多億的債務除了執政其他誰都沒有辦法弄好。

徐偉看著黃龍和楊鳳道:“希望你們兩人可以同心合力,鎮壓住大漢各方勢力!”

黃龍和楊鳳出列行禮道:“諾!”

交代完兗州的事物之後,徐偉就邀請甄安這些大商人一起視察冀州的玻璃廠。甄安他們也感到一陣驚喜,冀州的玻璃廠日進斗金都不為過,所以張白騎看的非常緊,平時他們想要靠近玻璃廠都不可能。現在可以近距離觀察玻璃廠他們當然求之不得。

於是他帶著賈詡,襄楷和甄安這些大商人,一路北上冀州,很快就來到冀州的渤海郡,冀州玻璃製造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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