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秦謹言的聲音,溫玉蘭和溫夏轉頭看去,就看到了正從院門外面走進來的秦謹言。

雖然這個院子只是用籬笆圍起來的,從外面就能看到院子裡面的情景。秦謹言卻還是像做賊一樣的掃視了一下院子裡,確定除了溫玉蘭和溫夏,院子裡面再沒有其他人之後,才走了進來。

看到秦謹言的動作,溫夏皺了皺眉頭,對著他說道:“這是我們自己家,想要進來就大大方方的進來,怎麼做出這幅樣子?”

聽到溫夏的話,秦謹言露出了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蹭到了溫玉蘭和溫夏的跟前,小聲說道:“我這不是害怕秦家人在這兒嗎?”

聽見秦謹言的話,溫夏搖了搖頭,說道:“你怕他們幹什麼?行了,既然回來了,就進屋幫我和娘搬東西吧。”

聽見溫夏的話,秦謹言動作非常迅速的跑進了屋子裡面。

等溫玉蘭和溫夏都進來了之後,秦謹言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衣服下襬裡面,摸了摸之後,從裡面掏出了幾塊銀子,遞給了溫夏。

“姐,銀子給你,我一直用布把銀子包在肚子上,用衣服蓋著呢,保證沒有其他人知道。”

跟著溫夏姐弟倆從屋外走進來的溫玉蘭,在看到了這些銀子之後,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她緊緊地盯著溫夏和秦謹言,問道:“你們老實說,這銀子是從哪兒來的?”

聽見溫玉蘭的問話,溫夏才想起來,自己剛剛臨時起意,裝昏去秦家老兩口的屋子裡面拿銀子的事情,並沒有和溫玉蘭說。

想到這裡,溫夏急忙對著她解釋道:“銀子是我從我爺我奶那兒拿的,我前幾天早上起來得早,聽他們在屋子裡面偷偷說過,銀子放在什麼地方了。

我之前假裝昏倒,趁著你們不注意,從後窗爬到了他們那屋,把銀子找了出來,然後從後牆扔到了外面。我之前和二娃說好了,讓他在外面等著。”

聽完溫夏的解釋,溫玉蘭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了。她對著溫夏抬起了手,想了想,卻又放了下去,有一些挫敗的說道:“是我不好,我和你爹沒有本事,讓你們和我們受苦了,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是我這個做孃的,沒有教好你們。”

溫夏來到這個年代,和溫玉蘭接觸的是最多的。溫玉蘭雖然性格有一些軟弱,卻也會在溫夏和秦謹言受到欺負的時候,壯著膽子給他們撐腰。在溫夏提出要分家的時候,堅定地支援她。

溫夏在溫玉蘭的身上體會到了母愛,情不自禁的就有一些依賴她。

看到溫玉蘭對著自己露出了這種有一些失望的眼神,溫夏頓時就有一些慌了。

她急忙走到了溫玉蘭的跟前,對著她說道:“娘,您怎麼了?是我做錯什麼了嗎?您直接和我說,要是我做錯了,我改,你別生氣好不好?”

不僅是溫夏,就連臉上一直掛著笑容的秦謹言,這個時候也有一些慌了。他圍在母親和姐姐的身邊兒,想要勸說,卻不知道要怎麼說。明明現在天氣已經很冷了,他的衣著也有一些單薄,卻愣生生的急出了一腦門的汗。

看到他們兩個人的表現,溫玉蘭才對著溫夏說道:“夏娘,我不知道是不是你爹和你哥的事情嚇到你了,才讓你的性格一下子變了這麼多。

但是娘一直相信,不管你的性格怎麼變,你做事的時候,都知道分寸。但是,你今天這件事,做的確實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