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兩人渴求的眼睛,周祥再次裝逼道:

“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為不得已。”

蘇武實在受不了了,眼看著答案就要呼之欲出,周祥竟然又來個大拐彎,雖然其中道理精妙,但此時哪還管什麼道理!

“周老弟,你說的都是對的,你是兵法大家,哥求你就快說吧,到底怎麼辦?”

“沒情調!”周祥鄙視了蘇武一句,接著道:“當然是採取上戰伐謀,不戰而屈人之兵方為良策。”

蘇武氣鼓鼓第看著周祥,秦嗣業也有些受不了了,拉下老臉問道:“如何不戰而屈人之兵?”

“大通以商立國,自是商道爾,我審判軍血晶內以斷了兩大帝國和金玉聖灣的後路,一年之內,所有的晶石都運不回青州,所以...”

蘇武立刻大叫道:“所以面對兩個窮鬼,我們一戰便可將其擊潰,對嗎”

“蠢材!”

周祥和秦嗣業卻是異口同聲,蘇武立刻又如霜打的茄子,他當然也知道周祥的意思,只是沒了仗打,還要他這個大將軍有何用?

秦嗣業撫掌讚歎:“此計當真是上兵伐謀,兩國沒了歲入,只要我等行商之人再大賺其利,以碟司亂其根,到時必定內憂過甚,無可解!”

周祥聞言道:“秦老頭,文遠和宣武前幾個月的不平,怕不是你的碟司搗鼓出來的吧?”

看著秦嗣業笑而不語,周祥心裡鄙視之,也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但同樣是敬佩不已,老東西真是妖孽,自從萬陽熙稱帝,大權在握,發揮的愈發穩健了,把兩大國玩弄於股掌之間。

蘇武則是無奈,看著周祥和秦嗣業叨叨咕咕,直到午飯過後,兩隻狐狸像是議定完成,這才散去,只是他的戰場夢怕是要破碎了。

周祥出了秦嗣業的家裡,卻沒有回到周府,而是身形一變化作許久不曾變化的佛陀如來模樣,向著皇宮的方向而去。

和秦嗣業的對話,讓周祥覺得老頭太恐怖了,佈局深遠,思慮甚多,他實在是摸不清老傢伙的底,雖然老傢伙的初心沒變,但蘇武淪陷已經是事實。

所以他要趕著去皇宮一次,看看“如來”的徒弟萬陽熙如何,若是像蘇武一樣跑偏,周祥是一定要好好糾正一番的。

君上可不同一個大將軍,信任可以,但要有個限度,若是對秦嗣業奉若神明般的言聽計從,即使不被利用,也勢必會影響自己的判斷。

轉眼之間,皇宮的大門已到,老男人如來立刻隱去了身形,九階中期的他,所使用的移形換影又上了個檔次,如同《遮天》一樣,只是在進入皇宮的時候卻是有一層阻礙。

周祥知道,這便是皇宮的防禦大陣了,進入的人都必須憑藉特殊的腰牌才可入內。

從空間袋取出腰牌,阻力消失,他便隱身走了進去,卻是沒有去找萬陽熙,而是直接向著通心殿之後而去。

一座小小的偏院中,如來走了進去,四周進入院落,卻發現一個守衛都沒有,他不禁對萬陽熙誇讚起來,很貼心嘛!

開啟正堂的門,周祥走了進去,屋內中規中矩,沒有奢華的擺設,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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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掃的一塵不染,正中位置放置一個香案,上面供奉著一個神龕,上書“如來師祖”四個大字。

在嫋嫋的檀香和香燭的霧靄中,倒顯得神龕飄渺起來。

周祥能體會到萬陽熙的誠意,卻沒有多做停留,而是拿起案桌香爐壓著的厚厚一沓書信看了起來。

“吾師如來親啟!

師傅,當真如您所屬,徒兒如今已化為真龍,繼承我大通基業,並娶得佳人為皇后,此番種種猶如夢幻,當真是可喜可賀。

而且我那討厭的表哥終於走了,這也是要好好慶賀一番,你不知道,他天生克我,即使我貴為皇子,他也照克不誤,我覺得即使我當了皇上也一樣。

萬幸他去了血晶,要十幾年才能回來,當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周祥又被這頑劣的萬陽熙氣到了,直接扔了這一封,開始下一封

“...師傅料事如神,秦嗣業當真為國之棟樑,所行之策皆為大善,我大通之弊病能否除之,貪官惡商可否懲治,全賴於此了,您老人家一定要保佑此策大成,回頭給您上養顏兔...”

周祥將這封也扔了,接著下一個,接下來的全都是萬陽熙和秦嗣業聯手肅清朝堂,重振商業之事,周祥粗略看了一下,不過他卻是發現,萬陽熙對秦嗣業的信賴越來越多了。

很多重臣及巨賈生死,全都是秦嗣業一言而決,這讓他隱隱有些擔心,不由嘆息,到底是年輕,這麼快就入了秦嗣業的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