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窮匕見了,周祥也不知道用多少個五字真言替換,終於看到了秦嗣業的目的。

“近來物海城往返艦船很是頻繁,且大船規模也頗大,如此鐵物竟能入水...,當然外人是難得一見,保密之處請小友放心。

艦船審判軍等階升高明顯,所挾妖獸等階越發高了,小友審判軍戰力當真羨煞旁人,此乃幸事。

現大通安好,勿掛,陛下正年輕,但宏圖之志已顯,老臣不吝輔佐,陛下鼎力支援,三年之期,大通海晏河清,再無貪官之士,商者營私,但入朝為陛下之用居多。

監察之能強化,分權而治,國之涉商多,則歲入穩而天下平,百姓興工之能,與商輔,天下大事已可期。

文遠之民常餓體而言教化,之乎者可當飯否?

宣武窮兵而黷武,然終有力窮,心雖大然入少,兵雖多無晶石之助何以能強?

唯我大通,上達下和,已至最盛之機,恐有懈怠,應起雷霆之勢,行一統之局,現需審判之助,然小友學院日忙,望借與大通!”

靠!

靠靠靠!

整了半天是借兵?老傢伙這是眼饞審判軍了,所有的一切或許都是真的,但就這一點,絕對不行!

審判軍的魂還在自己這裡,任誰也指揮不動的,再說這是他的基業,現在重心更是在血晶,青州那個小泥塘子,若是把兵帶回去,當真是無趣至極。

這也是因為他的眼界大了,和血晶相比,沒有靈氣的青州就是一個雞肋,空有地盤卻無一點價值,唯一的價值便是人了。

周祥立刻提起筆,開始給秦嗣業寫回信,刷刷幾筆寫下了兩句話。

“仗可以打,兵不借!學院已閉,血晶勢必翻天!”

周祥喊來了錢溢,很是牛逼地將信紙扔給了錢溢,並交代道。

“把這封信給我封好了,然後告訴信使,像我剛才這樣,將信箋仍在秦老頭的臉上!”

錢溢目瞪口呆:“秦老頭?”

“督事院秦嗣業!”

周祥如此做法也是有原因的,秦嗣業的那封信可是不簡單的,老傢伙是做了手腳的,裡面有著術法的痕跡,而按他剛才的感覺,必定是九階術法無疑,雖然猜不透如何做到,但是效果卻和共情類似。

周祥若是真的傻不拉幾的讀完,定是毫不猶豫地揮揮手,結果就是上了秦老頭的當。

他也能猜出秦嗣業做法的原因,無非是怕他小心眼,如此良機不肯借兵,但是他不知道學院的變故,更不知道周祥的計劃。

周祥對於血晶,對於青州的三國,有著自己的安排,比秦嗣業的直接動手高明很多,或者說毒辣很多的,所以周祥借題發揮,再看看秦老頭是否能領會他的意思,能夠配合起來。

錢溢剛要轉身,卻被周祥叫住。

解決了秦老頭之後,周祥對著錢溢鄭重說道;“親自安排一隊人去商都,孫江孫海帶隊,去把我家裡人都接來常駐,告訴周成山,家裡不能呆了,必須全部來血晶。”

看到錢溢轉身,周祥卻覺得有些不穩妥,再次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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囑道:“告訴周成山,血晶也有青樓!”

艦船靠岸了,血晶的基地到了,錢溢帶著周祥的命令立刻去吩咐。

四艘艦船沒有多做停留,補給之後立刻出發,拉著人族的學員們向著青州而去,剩下的學員和教習,則開始打量起了這個基地。

看著忙碌碌的船員和整齊下船的將士,確實和基地光禿禿的景象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們開始懷疑起來,整個基地的上方,各種妖獸聚集著!

“周祥,你就給我們看這個?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知源氣的鬍子都在顫抖著。

魂厲也跟著說道:“你這是審判軍的基地?分明是妖獸的基地。”

春炎的眉頭皺了皺:“最多算是一個獸欄!”

劍隱最後補刀:“你是不是《野山豬的繁殖指南》看多了?”

周祥臉都綠了,他猜到必定是誤會的,卻沒想到除了學院後,教習們都開始放飛自己,連劍隱都年輕了幾十歲,竟然開始神補刀?

“各位師傅,聽我解釋,剛開始有些苦難,畢竟...”

隨著周祥的解釋還有地下基地入口的開啟,教習們的臉色都正常了,風涼話也不說了,知源甚至點頭不已,能把獸靈術用的如此不要臉的,也就只有周祥一人了,既增加了戰力,又解決了獸潮的大難題。

雖然理解,但是要教習們住在這裡,那是不可能的,雖然出了學院,但身為教習,逼格還是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