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軍還一直在繼續著,經過了一個月的急行軍,騎兵隊伍已經到了距離反叛和平叛的戰場愈發近了,大約再有三天的路程,就能到達主戰場,從這裡開始,山賊盜匪也越發的多了起來。

而騎兵隊伍也徹底地變了性質,本來歸屬周祥的審判軍騎兵,卻是蘇武在率領著東衝西奔,各個山頭開始掃蕩,周祥這個侯爺將領,徹底的消失了蹤影,大通軍史的第一次,監軍和碟司的人在帶兵廝殺,卻沒了主將,好在騎兵們已經不足為奇,畢竟在平叛桂親王時,蘇武是領導過他們的。

周祥消失了將近十天,到底去了何方,只有蘇武知道一些,越黑風高的夜晚,周祥急匆匆地說,糧食堆不下了,要他領軍,便一個人開著飛機消失了。

而步行的大部隊也已經行進了一半多的路程,距離騎兵所在的位置還有七天的路程,而途經飛雁崖,即將臨近千島城的時候,卻是出了事故。

飛雁崖,是帝國北部的一處險關,因崖壁高聳千米,璧上皆是飛雁巢穴而得名,崖壁的另一側是大通的母親河玉落江,也是唯一橫跨大通、文遠和宣武三大帝國的大河,起源於大通、向北匯入千島湖,再從千島湖流入文遠,最後在宣武帝國匯入無盡之海。

飛雁崖和玉落江中間鬱鬱蔥蔥的百米灘塗,背靠樞紐千島城,也是大通南北互通的險要之地,。

當審判軍經過這裡時,錢溢便提高了警惕,當最先該返回的十人隊偵測兵沒有返回,他就知道前方出事了,他並沒有讓偵測兵的飛機升空,也沒有再派遣偵測兵去探測,而是在眾將官不解之中,釋出了全軍前進的命令。

其實他已經權衡了利弊,還有周祥的吩咐,若是遇見不對,糧草第一時間拋棄,審判軍軍士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而在這裡,騎兵已經經過,偵測兵的飛機每日清晨也是要巡視方圓百里,所以絕不可能存在其他軍隊,而只能是高手隊伍,才能夠無聲地滅掉五階偵測小隊。

無數次經歷讓他知道,面對零星的高階隊伍,只有憑藉人數和配合才能取勝,再派多少偵測兵,也是肉包子打狗,只能白白犧牲掉自己人的性命。

隊伍向前行去,錢溢的一個個命令卻是傳達了出去,前軍刀盾兵的速度漸漸減慢,陣型變幻了起來,衝弩和能量炮還有刀盾兵都分成了兩隊。

隊首是刀盾兵和衝弩和巫師,隊尾也依次相同,顯然這是一個兩端防禦的陣型,而衝弩和能量炮則是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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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的首發,只有弓箭手處在最中間位置。

該來的還是來了,一隊百人組的黑袍人自前方臨空飛來,懸停在隊伍的前方,另一隊同樣的黑衣百人組懸停在了隊伍的後方。

他們全都在飛行,也就是說,這是兩支由八階高手組成的隊伍!

德彪經過陸遠棋五天的折磨,當俘虜們全部測試完畢,便被重新調回了能量炮佇列,並且取了他的行頭,還給了個副隊長的職務。

此刻他位於前方能量炮列隊,看著眼前的敵人,心裡有些發苦,他也是渴望戰鬥的,可首戰就遇到兩隻百人隊的八階飛行敵人,這運氣也太差了,他有把握不受傷,卻不禁也為審判軍擔心起來,這些五六階的軍士們,千萬不要傷亡太大。。

大喝之聲卻在一側的飛雁崖上傳來,“放下糧草輜重,放你們離開!”

審判軍統領錢溢看著兩邊相距一千米的兩個八階飛行隊伍,理都沒理,就這些八階的人,在威脅審判軍?

不用錢溢吩咐,審判軍整個變得肅然起來,隊伍靜默地行進著,這是他們的默契,只是各自要做的事情,卻都在準備著。

德彪看著前方的刀盾兵靠的更近了一些,盾牌也微微上提著,衝弩陣列的商者身上泛著光芒,顯然在計算著,不時說上兩句,衝弩的角度立刻調整一下,就連他的手下,都各自準備著彈殼和輸入靈氣。

他再次回頭,巫師們在動著嘴皮默唸著,或者小聲嘀咕著,弓箭手陣列有些凌亂的交叉了一會後,大幾千人組成的齊心箭陣,竟然在行進中慢慢成型。

而所有這一切,都是在行進中做著的事,他看到了一個各司其職並默契配合的軍陣,把所有準備工作做到了最前。

看到審判軍沒有反應,兩端的百人飛行隊伍也在向前,卻是在咒罵和嘲笑著,德彪聽不清他們咒罵這什麼,不過想想也知道,無非是不識時務等,可看到審判軍和對面高階隊伍的對比,他突然有了莫大的信心,也許審判軍會給他驚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