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祥在一眾小姐姐們的鶯鶯燕燕之下,向著春水鎮而去。

“周祥,你多大了?剛才那個大浪就是神器弄的?”

“小哥哥,你倒是說話呀,你的那杆神槍竟然能攪動如此的大浪,奴家好眼饞的!”

“死妮子,你是不是也想試試神槍的滋味?”

以往要是說到這個,周祥早就如脫韁的野馬,施展他的三寸不爛之舌調戲小姐姐們了,現在卻是提不起任何興致畢竟一柄斷頭刀正在上方,不一定砍到哪裡呢!

“小哥哥你別擔心嘛!師尊很好說話的,這麼點事,還引不起她的火氣,必定待你如春水~”

對於這樣的鬼話,周祥是堅決不信的,一路來到鎮炎樓,大水已經退去,卻可見二樓外牆上的水印,還有牆壁上的花花綠綠,想必是被淹的房屋飄過來的女士內衣。

“滾進來!”怒聲再起,伴隨著的是三樓的一間門開啟。

知道是如何也躲不掉,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周祥急忙縱身一躍,進了三樓的房間。

嫋嫋香氣撲鼻而來,似花香又似體香,一扇屏風正對著他,依稀可見後面坐著的斗笠女子春炎居士。

“你還我春水鎮的外門弟子?看看你乾的好事,整個春水鎮都被大水淹沒,你的師姐們成了落湯雞,損壞房屋百座,壞了橋樑三處,滿鎮一片哀嚎叫苦,你說若何?”

對於這一通訓斥,損壞了東西還好說,可這一片叫苦聲是從何說起,看春水鎮的師姐們一副歡心的戲水樣子,開心還來不及,不過他不敢這麼說,只好開始胡扯。

“師尊,我這是想著師姐們整日修煉辛苦,怕她們不潔,所以想著來場大浪,洗洗更健康!”

“洗洗更健康?虧你說的出口,那師傅這裡呢?已經到了二層,是想給為師一個下馬威?今天你要是不說出個正當理由,為師也不為難你,就留在這裡吧,什麼時候到了九階再出去!”

周祥的腿一軟,在這裡到九階?那他不得被這些腐女們吃成渣渣!再一琢磨,貌似還有轉機,急忙說道!

“師尊,徒弟不是有意而為,實在是不小心,昨日我苦思二十一位師尊誰最厲害,最後還是覺得春炎師尊風采最盛,更是想起當日師尊大戰獸海時的風采,無名火焰如同一條火焰長河,橫跨獸潮的必經之路,燒的妖獸們毛髮盡毀,肉香四溢,當真是聞到便垂涎三尺,讓人...”

“說重點!”周祥在口若懸河,極盡討好之能,卻被春炎粗暴打斷。

周祥一哆嗦,“呃,我一時興起,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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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想效仿師尊風采,便一槍擊向春水鎮,誰想到竟然只起了一股大浪而已,和師尊相比,當真是螢火之光不可與皓月爭輝...”

這次沒有被出言打斷,周祥如此鐵杵磨成針的馬屁攻略,終於有了效果。

“依你之言,乃是你那神器所致,卻不知是以何為身,以何為靈,又何以為源呢?”

周祥聽聞此言,有些明白過來,這怕是春炎叫自己來的目的了,看來春炎對於煉製神器還是非常執著的。

“小子這神器乃是機緣巧合,以曜金的高階聖槍為身,以血晶生魂為靈,以紅蓮業火為源!”

春炎居士開始思索起來,並喃喃說道;“曜金和業火卻是無聯絡,如何能成神器?不對,還有生魂,血晶生魂?我當初也是血晶生魂,卻是沒有一次成功,這生魂還有不同嗎?...”

周祥很想插嘴,卻是用力忍住,他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現在還沒有被判罰的時候,是決計不能爛好人的。

春炎卻是眼角餘光掃到了周祥。

“好徒弟,你是不是明白了什麼?”

周祥急忙知道這斗笠能防外人窺測,看外面卻毫無影響,剛才自己的異色必定被察覺到了。

“看您說的,我就是個懵懵懂懂的小萌新,怎麼能明白神器的原理?”

春炎:“你若是說出來,我就不追究今天的事了!”

周祥:“這樣啊,那我考慮一下。”

春炎:“再額外答應你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