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都城的歡慶一直到了深夜才停歇,萬贏今日特批瞭解除宵禁,深夜的人們慶祝完了,開始了放浪形骸,周家門前的一條街格外熱鬧起來!

燈紅酒綠的氛圍,觥籌交錯的吹噓,有些大臣們都齊聚於此,談論的卻是哪個姑娘更水嫩,哪個姑娘更烈性!

張松輔難得一次的來到這裡,左右兩個風塵女子在給他倒酒,他也不答話,酒倒杯幹!

“院長大人,今天如此喜慶,您怎麼了?”

“是啊!您旁邊的美人都等急了呢!”

張松輔終於說道:“你們說周祥到底怎麼樣?”

“有真才實學!”一個官員說道!

“屁,那就是和紈絝,陰損狡詐的紈絝。”另一個官員不屑地道。

“應該還好吧,怎麼說也是國士,民願之力做不得假的!”有人遲疑著回道。

聽了眾人的回覆,張松輔知道自己白問了,這些人說的,他都想過,可直到今天,看到周祥所做的事,他終於知道,自己到底是做錯了,錯的很離譜!

張松輔一個人默默的走了,三院之一的他,嚴厲地沒有要任何人相送,而是獨自上了馬車。

馬車並沒有回道張府,而是來到了一個平凡的院落,主人好像知道有人要來,院子們竟然是開啟的。

院子方方正正,小院的中間有一顆大樹,樹下有一個石桌和幾個石凳!

院門口和正屋的門口竟然是相對著,這裡的主人想必毫不忌諱,絲毫不怕有煞氣直入正堂!

張松輔看著這個院落,覺得自己就是要入這正堂的煞氣,卻還是艱難地邁開了步子,進得門來,並向著正屋內看去。

那裡正有一個老者在捧著一本《商典》,張松輔踏入院子後,彷彿卸下了千斤重擔,人一下就輕鬆起來!

“你這商典看了幾十年了吧!”

“哈,你不說我還真沒感覺,只覺得每次看都不相同,次次都有感悟!”

“我這商典都沒有你看得多,還是你更適合行商!”

“不,這你就錯了,我看商典只是為了知,卻是做不來的。”

“貴子可還在遊學?”

老者微微一愣神,搖頭回道:“行蹤飄渺,不知遊學到了哪裡?”

“犬子也是一樣啊!”

老者的眼睛立刻眯了起來,盯著張松輔!

張松輔接著道:“行而不知所為,為後方知錯處,改亦不可得。”

老者回道:“朝聞道,夕死可矣,哪有不可得!”

張松輔聞言,放下了心中最後的擔心,站起身對著老者深深一拜後,轉身堅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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