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祥又來到了商議院,挨個部堂又跑了一遍。

各個部堂大佬看見周祥又來了,還提出幾倍的條件,都把頭搖的撥浪鼓一樣,可看到周祥拿出的御批,都不情不願地批了便條。

周祥拿著一堆便條從商議院出來,心情非常好,皇帝御批他的審判軍可以擴編到十萬兵士,而他做的更絕,直接拿著御批先把物資全部領了。

那些尚書第一次見到,連兵甲都沒有就提前來領物資的,奈何周祥此刻勢大,不但有秦嗣業,現在又多了一個萬贏,而且他的理由還很充分,邊行軍邊招募!

周祥來到了官街的最後一站,腐朽的軍議院,這裡本是大通的軍事中樞,奈何盛家把持多年,而盛江造反後,這裡就成了眾矢之的。

還好萬贏及時命蘇無封為軍議院的院長,這才止住頹廢的勢頭,可蘇無封上任沒兩天,還沒來得及整飭,就坐鎮邊關去了。

周祥若是增兵談不成,是不用來軍議院的,他不用像其他的將軍一樣,出征前先領兵,審判軍是他的私軍,只需要報備即可。

而這次周祥來這裡,也就是碰碰運氣,結果很讓他失望,兵部尚書很是恭謙地將整個大通的兵冊都拿給他看了,可調派的軍隊,只有各城的衛兵,精兵都被蘇無封帶走了,連商都的二十萬守軍,也只剩下十萬了。

周祥想起了物海城的那些城衛兵,大部分都不是修者,少部分修者也是二三階的,放在審判軍裡,也太不搭邊了,最後他還是決定走精兵路線,寧缺毋濫!

出了軍議院,周祥一直周著眉,他在沉思,大通帝國真的岌岌可危了,從軍議院瞭解的資訊很不樂觀,軍備已經到了谷底。

在戶部和商部,那些大佬們也是大倒苦水,說今年收成的晶石,是往年的八成還不到,而支出卻是增加的,軍費增加了,本來以前還有著商業反哺,今年卻是少了盛家,還被金玉聖灣搶了市場。

周祥自然知道那兩成多是進了他的腰包,他覺得即使帝國馬上滅亡,他當初拿的還是少了,因為從秦嗣業那裡知道,帝國每年有一半的晶石,都被那些大小官員貪汙了。

秦嗣業咬牙切齒,聲稱他掌握了大半官員的把柄,可卻徒呼奈何,萬贏皇帝只看重穩定,不同意剪除這些貪官,他想要敲打他們,想要他們悔改,想要以誠換真心。可事情卻越來越糟。

貪官們只會更加隱蔽的行事,只要留點後路,在萬贏面前大哭著痛改前非,必定不會獲刑罰之罪的,最多罷官降職。

周祥想了一會,便不再憂慮了,有秦老頭頂著,關他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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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周府,周祥叫上林峰和週三,開始了他的試驗。

週三看著周祥化身如來,立刻馬屁之聲大起,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大河決堤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

周祥聽的很順耳,看看林峰嫌棄的眼神,心中愈發覺得還是週三對脾氣。

週三正奉承,幾人已經來到十里外的周家總行,冷不丁被周祥塞了一個東西,並聽到周祥說!

“拿著這個人偶,林峰已經給你標記了氣息,傳送到哪裡都不要動!”

週三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少爺,這個傳送多遠?”

“墨跡什麼,只有十里地而已!”

“少爺,是上下左右都傳送嗎?不會上天下地吧?”

“廢話什麼,入地都省的埋了。抓緊捏一下!”

週三聽到這話都要哭了,帶著哭腔道:“少爺,您要保重啊,我床底下有一個錢袋,本來是打算以後您若是走投無路,我還侍奉著您,咱們不至於吃不上飯!”

“知道了,別煽情,事情成了少爺給你的錢袋翻倍!”

週三立刻咬牙道:“好的少爺,我捏了!”

刷的一下,週三消失不見了,只剩下一個玩偶掉了下來!”

周祥拿起玩偶,看著林峰,林峰收起同情的眼神,立刻開始感知!

周祥見到林峰所指,兩人極速趕了過去。

越靠近,周祥心裡越發確定了一件事。

當兩人找到週三的時候,卻是在周府內,而且是在前院週三的房間。

推門進去,並沒有週三的人,直到林峰指了指床底下,周祥低頭,發現週三正抱著他的錢袋,賊眉鼠眼地笑著。

周祥立即問道:“你動了沒?第一時間是在哪裡?”

週三興奮地道:“少爺,我動了,動手拿了錢袋,不過第一時間就是在床底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