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海城南的一個鹿霞鎮,李善人早早地命人搭起一個涼棚,桌案物件一應俱全,全部按照恩公的要求佈置妥當,望著最上面的那杆迎風招展的大旗,他心裡非常滿意。

旗子上書五個大字,救難醫百病!

這是他自作主張加上的,那五個字也是他自己想的,看著緩緩行來的四人,李善人連忙上前,對著領頭的一身白衣中年人道:“恩公,全部佈置妥當,請您驗看!”

中年人看著旗子,眉頭微皺,卻是沒有說話。

“自作主張,把那醫百病去掉,嗯,改成活神仙!”一旁的俊朗青年板著臉說完,轉身一臉陽光笑容對著中年人道:“醫聖,您看呢?這個是不是即朗朗上口,又高大霸氣?”

中年人面無表情說道:“嗯,確實是,只是掛的低了些!”

青年眉頭擰起,轉而舒展道:“那再高些?只是此時已經迎風招展,再高怕會被風扯爛!”

中年人不理,徑直進了涼棚,青年沒趣,轉頭問身邊的妙齡女子道!

“傲雪,師傅他什麼意思?”

妙齡女子傲嬌道:“我師傅說,旗子掛得太低了,要被某人吹跑了,掛高些反而安穩!”說完便大笑著進入涼棚!

另一個高貴氣質女子道:“你慢慢吹,姐姐也要進棚了!”咯咯笑著走進了涼棚。

留下了周祥獨自在風中凌亂,他在思考一個學術問題:傲嬌毒嘴是遺傳性的,還是靠傳染性的?

青年正是周祥,中年人則是醫聖司徒憂,兩女則是司徒傲雪和陸遠棋。

李善人走了,去換旗子了,可街上的人看見他,都忙不迭上前詢問,李善人對著涼棚指點一番,問詢的人便急匆匆而走。

片刻功夫,涼棚前便站滿了人!

一個顫巍巍的老者問道:“敢問可是醫聖?”

醫聖閉口不言,摸出一本書在看著,兩女忙著收拾器具,並在桌前坐好!

周祥知道,該自己上場了,於是大聲喝道!

“我師傅醫聖已到此地,開始涼棚義診,有病的上前捧個人場,沒病的退後贊句仁義...”

兩女聞言紛紛捂額,醫聖司徒憂看書的眼皮抖了抖!

周祥唾沫橫飛地說了一刻鐘,最後總結道:“大家快點排隊吧!”

司徒傲雪忍不住吐槽:“明明一句話的事,你為什麼要說一刻鐘的廢話?”

周祥不耐地回道:“多說幾句吧,要不總有人說我不幹活!”

司徒傲雪不服氣地說:“你本來就不幹活,涼棚還是李善人搭的。”

周祥狡辯:“李善人是我救的,他活著才能給我搭涼棚!”

(本章未完,請翻頁)

司徒傲雪:“救人之後,怎麼能挾恩圖報呢?”

周祥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李善人不像某人,被救後能夠知恩圖報,某人卻整天落井下石!”

司徒傲雪目瞪口呆,貌似在說自己?瞬間啞火。

一聲咳嗽傳來,司徒傲雪會意,瞪了周祥一眼,便回身開始接診,陸遠棋對著周祥眨眨眼,轉身去幫忙了!

周祥回身,在司徒憂的身邊長椅上坐下,並直接來了個“葛優躺”,生無可戀地看著遠方發呆!

司徒憂的眉毛顫了顫,終是放下書,嘆息一聲問道:“業火清除的怎麼樣了?”

周祥立刻筆直坐起,恭敬地說道:“師傅,這業火還有一半沒清除,只是國士之力......”

“停,少耍怪,我最後說一遍,我不是你師傅,也當不了你師傅!”

周祥看著司徒憂嚴肅的表情,知道自己這半個月的努力白廢了,他用盡了各種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