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剛和衣知剛剛交手,族長衣衣就立刻制止了它們。衣衣對著這兩個傢伙,一蝶一個羽翼巴掌。將這兩隻彩粉蝶扇飛。

衣衣:“夠了,都給我回去,明天再議!”

衣知捂住臉龐,帶著自己的夥伴,灰溜溜地離開。

一旁的衣剛還想停留,說服衣衣。衣衣對著它怒目而視,衣剛也是帶著夥伴,灰溜溜走掉。

事後,衣衣單獨在議事廳停留了一個夜晚。

它左思右想,左右踱步,怎麼也想不出一個妥善的方法。

巨大的壓力,快要將衣衣壓倒。它一點也不相信七傷說的放它們離開,這種話,說說給小孩聽也就算了。它真要信了,那就是自取滅亡。

可是走也走不掉,難道真的要更改信仰祭壇?

思考良久,衣衣自覺無力對抗,它慢慢傾向了衣知主張的投靠主張。

它的思想開始轉變,既然要投靠綠毛蟲一族,那不如投靠到底。主動做綠毛蟲一族的爪牙,時刻跟著綠毛蟲一族走。

它們吃肉,我們喝湯。在常磐森林,多得是還沒被壓榨的種族。

如果我們幫助綠毛蟲一族欺壓其餘種族,那我們族群的生活不僅不會越來越差距,反而會有著一個越來越好的可能。

但是怎麼才能讓綠毛蟲一族允許我們粉蝶蟲一族跟著它們混,允許我們粉蝶蟲一族做它們的爪牙呢?

空口白話,誰也不會信你。

思考著綠毛蟲一族,衣衣不由自覺地將注意打在綠毛蟲之王,安瀾身上。

它是蝴蝶類寶可夢,我們也是蝴蝶類寶可夢。不如,將族內最美麗,最懂事的衣姍與綠毛蟲之王和親。

那樣,我們粉蝶蟲一族的關係天然比其它臣服種族更貼近綠毛蟲一族,想來,綠毛蟲一族會允許我們做它們的爪牙,走狗吧?!

次日族會。

議事廳。

衣知和衣剛再次爭論了起來。

但是在七傷和火烈的壓迫下,越來越多的彩粉蝶回憶起當初安瀾親征時的恐怖,那些殘暴的巴大蝶,在七傷的縱容下,比之前更加兇惡。

彩粉蝶們,害怕了。

看著衣剛身邊的夥伴,越來越少,它們甚至直接反抗衣剛。都不用衣知出面反駁。

衣剛昨日的同伴衣食拉開了與衣剛的距離,直接強問衣剛,道:

“衣剛,你要我們跟你走,可以。但是你要拿去能對抗綠毛蟲一族的力量來,你光光只有勇氣,難不成你要我們所有族人為了你的意氣而陪葬嗎?”

它復而大聲質疑道“衣剛,你太自私了!”。

衣剛滿臉的不可置信,昨日我們不還是志同道合的好同志嗎。說好了要為粉蝶蟲一族創造一個美好的未來,不受別的精靈擺佈,獨立自主。

怎麼今日,你個濃眉大眼的傢伙,就叛變了呢?

就在衣剛呆滯時,又有一隻原來的主戰派彩粉蝶質疑衣剛了。原來是衣剛的弟弟,衣柔。

衣柔:“我認同衣知大人的意見,衣剛的想法簡直是太不實際,太過於異想天開了。”

衣柔也不是想故意打擊它哥哥衣剛的,實在是讓別的彩粉蝶終結它的想法,不如讓它來終結,這樣,它哥哥的性命才能極大可能的儲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