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場內所有巴大蝶都將目光投注在中候火保身上,或質疑,或憤怒,或得意……

聽到火保要貶駁水潔,安瀾臉上的興奮表情慢慢變得嚴肅起來。

它心中輕嘆,對水潔它們主和派的矛盾阻力,還是要來了嗎。可是,為什麼是武官發難?

安瀾繃緊了臉龐:“說吧,為什麼要辯駁水總指揮官。”

火保感受到了大王安瀾的威勢,心中一下子膽寒了起來,但是想到自己死去的同袍,想到那些無辜的小綠毛蟲,心中膽氣漸漸恢復了起來。

它一臉堅決道:“水潔,在褻瀆我們軍團的信仰!我們前方將士奮戰,就是為了讓族人過上好生活,讓小綠毛蟲們能夠健康,正常成長。

但這水潔,急功近利,為了解決年輕巴大蝶生育意願不高的問題,到處開酒館,以果酒使得年輕一輩陷入慾望,紙醉金迷當中。

最重要的,酒後激情出生的綠毛蟲,大都比正常狀況下出生的綠毛蟲身子虛弱多倍,乃至於有幼年夭折的傾向!”

嚯!

聽完火保的陳述後,正陽殿一下子群情激奮,各種各樣的雜音激起。

金令,木星等武官,嚴肅地盯著水潔。而東直,東折等文官則是暗中冷笑。場內還在保持冷靜的,大概就是各自體系的一把手,護衛長保國,教育長安書生,醫藥長安懸壺……

水潔聽到身旁的議論聲,一下子就冰涼了下來。

這些日子以來,水潔它們只關注了新生小綠毛蟲的增長速度,一心放在這裡。至於火保的發難點,它們,根本就沒有去關注。

在這一刻,水潔突然領會到有一個經驗豐富的長輩,是有多麼重要了。倘若它們被提前告知,絕對不會這麼被動。

水潔從陣列中飛了出來,它腦袋在飛速運轉,尋找對策。

迎著安瀾審視的目光,水潔顧不上多加思考,只得粗粗說明。

水潔:“大王,我絕對沒有玷汙軍團信仰,我也是軍團出身的!我絕對也是想族人過上美好生活,讓小綠毛蟲們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成長!

至於開酒館,我是適應族內年輕巴大蝶的需求,給它們一個社交平臺,絕不是抱著讓它們陷入慾望當中。

至於小綠毛蟲身子比較虛弱,有著夭折的傾向。這,這怎麼就能說明全是果酒的問題?”

不管怎樣,在水潔心中認為,這個大汙點絕對不能是自己做出來的。更何況,小綠毛蟲們出現問題也是多方原因,比如小綠毛蟲的父母身體問題,醫院的護理問題,孕婦的食膳問題等等。

怎麼能全賴它一人,這火保也太可惡了吧。自己和它有一點小小的摩擦,就以至於對自己苦苦相逼?!它是真的覺得有些憤恨。

聽到水潔的回答,安瀾心中還在進行決斷當中。於個人情感上來說,安瀾是想著力保水潔的。

該因一個堅定的主和派,在族內當前這個幾乎全民主戰的情況下,實在是太難得了。但是於理智上來說,最好是綜合各方經驗,做出決斷。

安瀾:“醫藥長,你來說說當前新小綠毛蟲的出生情況。”

“諾。”安懸壺應聲,隨之出列。

所有巴大蝶目光都在注視著安懸壺,它,決定著水潔的政治命運。

安懸壺醫藥長:“回大王,火保中侯所講的情況確實存在,但是我們醫院方已經進行了初步處理,遏制住了這種情況。

過於縱酒,對小綠毛蟲確實不好。建議還是不要讓年輕巴大蝶過於縱酒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