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自己和許師都是安西許家出來的,許師會幫襯自己一二,沒想到卻捱了一頓批評!

“許師,大可不必如此!”

許太守微微生氣,“武道要爭,官位更要爭!倘若只待在太守這個位置上,我心不甘。”

“此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許師揮了揮手,“白院長,送客!”

“許師,您真的不幫我嗎?”

許太守還有些不甘心。

“送客!”

許師再次強調道。

“許太守,走吧!”白院長勸道。

許師執意如此,再不甘心,又有什麼用呢?

許太守心如死灰,踉蹌著走出了魁星樓。

應天酒樓不幫自己,許師也不幫自己,莫非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自己真的要認輸嗎?

還沒開始競爭,就失去了競爭的資格!

……

魁星樓內,許師看著白院長,“你老師曾與我一同求學,我也曾與你書信交流過數次,勉強來說,你也算我半個學生。”

“白知一(白院長,字知一),你與我初見時的那個你,背道而馳很久了。”

白院長後背一涼,“許師,我錯了!”

“守誠說的很對,既然世道如此,那就去改變這個世道,而不是與這個世道同流合汙。”許師有些悲傷,“你不如陸守誠!”

“你的年紀雖大,可心性不夠堅韌。”

“若是還固執如此,這輩子與大儒無望了。”

白院長如同學生一般,臉上露出了一抹慌張,“許師,日後我一定改過!”

“所謂知一,即為知行合一,希望你說到做到吧。”

……

太守府。

許太守黑著臉,青筋暴起,心中一團火無處發洩。

“老爺,長水縣王縣丞的管家來訪。”

小廝彙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