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祥連忙轉眼它處,心中暗道:好可怕的感覺。

如果自己不是擁有天犼血脈已經魂骨這兩張底牌,在方才的探視時,極有可能會走火入魔。“咦~~這裡怎麼會有一個空洞呢?”

避開雙獸,文翔卻驚異的現,大門扣環之處,卻是凹陷出一個巴掌大小的圓形空洞,其中密密麻麻的燒錄著陌生的紋理,撩人眼瞳。紋理中心有著一個乒乓球大小的凹口,卻是讓文祥感到很是眼熟。

“這圖案好像很熟悉……”文祥越看越肯定,自己見過這圖案,欲伸手將其中的灰塵拭去,仔細的回憶一番。身後卻是猛的襲來一股冰冷的氣息,文祥健步輕點,躲閃至一旁,方才看清攻擊自己的到底是何物。

一隻長約五米左右的飛鳥,自空中盤旋而下,落到臺階上時,巨大的身形被一層淡淡的煙霧所籠罩。徐徐的微風將霧氣揭開卻是一女子。

一抹香酥雪,黯然藕臂潔。文祥的腦中沒來由的冒出這麼一句話。

凹凸有致的身材,肌膚如粉欲滴。傾城碧月的臉龐之上,沒有任何雜色點綴其上,散著淡淡的溫玉柔色,彷彿一件偉大的精工之作。火紅的緊身護甲,卻不能將胸前的那對傲然之物束縛,高聳的酥胸翹然而立,隨著女子呼吸的頻率巍峨顫抖,幾欲落下。

溫玉般雙臂不堪護甲的遮掩,隱現淡淡的藕色,肆無忌憚的環抱胸前,卻是讓原本已是致命的“胸器”欲透而出。護甲蔓延至熙蓋處,小腿、蓮足赫赫奪目。

惹火的軀體之上,該凹的地方不會多出一分,該凸的部位絕不少去半點,絕對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絕世尤物。

女子曼妙的身資隨著煙霧散去,逐漸清晰。

文祥只感小腹之下,一團邪惡的火息爆炸而開,直躥腦海之中,渾身的細胞頓時活躍無比。一股炙燙的熱流自喉嚨出猛的湧向鼻孔,連忙伸手拭去,卻是一片鮮紅之色。

雖然那個曖昧的夜晚,文祥已是接觸過女人的身體,但林芳青澀的嬌軀與面前的女子相比,卻是少了幾分妖嬈,那種狂野的誘惑不是青澀的女生就能擁有的,那是屬於女人的成熟。

女子現出身形,便欲揮動手中軟鞭,卻見文祥一臉的豬哥樣,心底暗自生出一股得意之色,羞赧的理了理散落額前的青絲,溫玉般的臉龐之上,一抹黯淡的粉色緩緩浮現。

“咯咯……”看到文祥鼻孔中流出的鮮血,女子掩面輕笑,銀鈴般的細碎聲盪漾在文祥的心田之間,剛剛止停的鼻孔再次氾濫如洪,後者連忙轉身屏息,絲毫不理會身後還有一位不知敵友的女子。好一片刻,才將心中成災的衝動遏止。

“你是何人,為何來到星君的府邸之中——哈哈……”見到文祥轉身過去,女子的神色微微黯淡,沉聲問道,軟鞭之上金色的流彩迅的瀰漫。待文祥轉過身來,女子直接將手中的軟鞭扔在一旁,蹲臥在地,捧腹大笑,卻絲毫沒有在意到一對胸器已露大半。

“我日!”文祥剛剛止住的鼻空中,兩顆腥紅的丹藥噴射而出,如注的紅色液體在女子酥白半露之時,更是賣力。

原來文祥轉身之後,正準備運轉原力去安撫澎湃的鼻血,想起身後的陌生女子,只是將原力堵塞鼻孔之中,卻沒現氣血修渠改道,自嘴中溢位。

“我說文小子你怎麼搞的?真是丟臉丟到家了,如果這是在戰鬥,你早就死了千遍萬遍了!”言成的驚喝聲炸雷般響徹在文祥腦海之中,卻是將後者體內翻湧的氣血迅回潮。

“我也不清楚,我一看到他,身體就會產生一股莫名的衝動,鼻血就是控制不住的流。”從未涉及過男女之事的文祥,對於這其中一概不知,雖然已經二十有餘,但真正接觸過的女孩不過那麼幾人,根本沒有見過身材如此火暴的尤物,卻也是怪不得他。

“靠~你小子……”言成咂舌無語,不知如何說起。

一股冰涼的冷意自額間瞬間傳遞到文祥的全身,原本躁動的細胞頓時安寧,文祥連忙運轉原力將那股上湧的氣血按捺到身體的最深處。

“你到底是誰?”女子臉頰之上,依舊殘留著紅潮,但氣勢卻是收斂到了極限。

“你有沒有禮貌啊?你老師沒有教你在問別人的姓名之前,先報上自己的名字,才能顯示對別人的尊重嗎?”似乎對之前的冏態有些氣憤,文祥的臉噙淡笑說道,雙手卻是在鼻孔間不斷的擦拭著。

“老師?那是什麼東西?好玩嗎?”火暴女子黛眉微蹙,一臉的茫然:“我沒有名字,不過以前主人總是叫我昭兒。”

“老師你都不知道?老師就是教導你的人。”文祥頓感額間瀑布飛下,“主人?你是說罰天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