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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大長老,墨羽將林芳擄走,全城人皆知,我去你府上幾次,你都拒絕於我,現在你跟我說他被言文救走,那我問你,你可曾親眼見到是言文將芳兒帶走!”怒目逼視,咬牙切齒,天擎的眼色兇狠異常。

“這……我看到一個與他長的十分相似之人,若不是他同胞,怎會如此那般的相似?”墨揚有些理虧,但嘴巴上卻絲毫不讓半步。

“哈哈!天下相似之人多的去,或是你找來的人假扮?你說芳兒是言文救走,為何我狂瀾的人到現在也沒見到他?”不得不佩服天擎演戲的本事,一通話說下,卻是讓一旁的暮昆與賀紹元竟然有著一絲相信於他。“紫暮翼大人,我懇請你替我主持公道,當然如果您認為不值得為我等小人物勞費心思,或者您認為在下沒資格跟您這樣說話,那天某也無話可說。”

原本想借著機會去招攬天擎,藉機會套取他的話語,暮昆卻未想到,竟然會鬧得如此尷尬,“墨揚,林芳到底在不在你手上!”淡淡的看了眼觀眾席上的墨揚,暮昆問道。

“沒有,紫暮翼大人,那人便是自稱言文的!”天擎他可去吼,但是面對暮昆,墨揚的話語卻是矮上幾分。

“哈哈!墨大長老,如果你是言文,救了人你還會自報家門?這明顯是別人假借言文之名,說不定正是你墨家使的苦肉計,哼!”

“天擎你——”一時間墨揚被氣的說不出話來。當時的事情,除了墨家的人,根本沒有人注意到,而且前前後後不過半個小時不到,城中也根本不知曉,此時的墨揚,可謂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別跟我們亂扯什麼,看不到芳兒,狂瀾跟你沒完!”一旁觀眾席離墨揚不遠出的林寒,看到墨揚憋曲的樣子,心中已是笑翻了,但戲還是要演的,依舊是憤怒的朝著墨家這邊咆哮道。

“我都跟你說了人被言文救走了!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如果你認為狂瀾夠資格的話,墨家隨時恭候大駕,告辭!”丟下一句話,墨揚帶著墨家的人拂袖而出。

“哼!”看著墨揚就這樣走了,天擎冷哼了一聲,“墨老,讓你家那乖孫子看好了,別到時候出了什麼意外,來找我!”

“天擎!何必鬧成這樣呢?”靜靜站在一旁察言觀色的賀紹元,見到天擎竟然就這樣把狂瀾推到墨家的浪尖上,替他感到不值,惋惜的搖了搖頭,心底卻是真的信了天擎的話。

“紫暮翼大人,雖然在下真的很想去天涯閣,但我絕對不能拋棄兄弟,讓他們深受墨家的欺凌,對不起!”

一旁的暮昆也被天擎與林寒這一唱一喝鬧懵了,一時間也無法斷定什麼,“沒事,我能理解你的心思,傭兵嘛,兄弟就是命,哎,可惜天涯閣不能招攬你這樣重情義的漢子!”深深的嘆了口氣,暮昆一絲愛才卻難得的失落,緩緩的朝著決鬥場外走去。

本來是該熱鬧的傭兵之王加冕儀式,卻是冷清收場,做為協會會長的賀紹元看著失望而歸的眾人,搖頭輕嘆著:傭兵城以後不得安寧了。

狂瀾眾人回到駐地後,連忙關門,眾人湊到密室中,終於忍不住,十幾號中,除了夢潔女孩子家矜持一些,其他的大老爺們笑的是人仰馬翻。

相對於狂瀾的開懷大笑,墨揚與傭兵協會這邊的氣氛,冷場著。

墨揚正一臉惆悵的看著暮昆,餘怒未消,天擎的冒犯實在讓他難堪。

“墨揚,你確定那人是文祥,也就是言文嗎?”暮昆的問題,打破了氛圍的僵持。

“那人自稱是言文的。”

“我是問你,你、確、定、那、人、就、是、言、文、嗎?”顯然對於墨揚的回答非常之不滿意,暮昆一字一頓的重複著,紫色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眼見這位大人物略似浮躁的語氣,墨揚的心臟彷彿猛的顫抖了數下,後背上,已是一片細汗密佈,話說起來顯的有點語無倫次:“這、這……”

“哼!”冷眼掃視著前者,暮昆一絲怒意的冷哼,不再關注,這等小人物,根本不值得他動手,搖了搖頭,目光瞬變:“會長,不管是不是那小子大鬧墨家,希望監視狂瀾駐地的人馬依舊保持著,萬一文家那小子出現了,必須在第一時間通知我。”

隨即與一旁的翎泉,悠然的走了出去,正當幾人勉強的舒鬆了口氣時,門外那仿似煞神般的聲音淡淡的傳來:“閣主對於這件事非常的關注,我不想在我手上出了什麼失誤!”

冥落山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