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當空,除了晚食時軍營內的六千袁軍全部都不知從哪裡一股腦的全部冒了出來後,吃完飯後又一股腦的不知都躲哪裡偷懶擺爛去了。

眨眼間,似乎六千袁軍精銳的營寨,連個千人都沒有,尤其是夜晚簡直了,值守計程車卒一個個奸猾的早就找好了睡覺的地方。

甚至換值時都是直接在一個個角落裡換值,然後接著繼續睡覺。

外面躲藏在草叢中的北涼軍一個個都強忍著蚊蟲的叮咬,尤其是曹性更是忍不住的不斷緩緩揮手驅趕蚊蟲,滿臉凝重的望著依然是戒備鬆懈的營寨,擔憂道:“該死的,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怎麼樣了。”

相對比下外面的曹等北涼將士一個個都在喂著蚊蟲,裡面的劉三刀六百人那叫一個好不快活啊。

吃飽喝足後,一個個都懶洋洋的躺著,似乎在享受著飽餐一頓後的休閒。

噗嗤~噗嗤~

昏暗的火光下,暗中鮮血四濺,在一聲聲悶哼聲下,一個個北涼士卒悄悄的摸上來,對著帥營外計程車卒抹了脖子。

敞開的帥帳內瀰漫著一股濃濃的酒香,大步踏入帳內的劉三刀忍不住的皺眉,最後藉助火光看清楚後,忍不住的呸了一聲。

“該死的,此人到也享福,醉生夢死竟然還能混到這個位置,也是合該袁紹倒黴。”

冰冷的長刀啪啪的在臉頰上拍了兩下後,陷入沉睡的淳于瓊不僅沒有被驚醒,反而不耐煩的擺手睡夢中嚷嚷道:“別鬧,本將還要睡覺呢。”

劉三刀看後更是氣的咧嘴笑了,“好一頭待宰的牛羊啊,給馬超小子傳信吧,這帥帳裡面就是一頭待宰的酒鬼。”

諾!

滿天繁星的夜幕下,烏山袁軍營寨後方的上空緩緩飄起了一盞閃爍著亮光的燈。

“將軍,將軍,快看是咱們的人發訊號了。”

只見躲在草叢中喂蚊蟲的北涼士卒一個個臉上手臂上到處都是紅包,突然再看到訊號燈後,頓時一個個小聲的嘀咕起來。

眯著一隻眼的曹性抬起頭,瞬間看到訊號後,忍不住呸出了嘴中的乾草,“該死的,終於來了,老子還以為都死在裡面了。”

不錯!此時曹性的一隻眼明顯就是被蚊蟲叮咬下,比較毒,紅腫一片,一隻眼腫的幾乎已經睜不開只有一道縫隙。

氣憤下的直接抽出了長刀,眯著一隻眼的曹性沉聲道:“傳令三軍將士做好準備,待會只要殺聲一響直接衝殺袁營寨。”

諾!

只見營寨後方,在擺爛根本沒幾人管的情況下,北涼軍十分輕鬆的就解決掉了值守的十幾個袁軍,然後從馬棚內牽出了一匹匹駑馬。

“嘖嘖~多好的馬啊,可惜,太可惜了。”

北涼士卒一個個悠閒的將一捆捆綁在一起幹草用繩子系在了馬身上,一些人更是在悠閒的開著玩笑。

“嘿嘿,將軍這簡直就是和在家一個樣啊。”

“就是,就這袁軍?咱們要遇到的敵人都是這樣,這還用打?”

“哈哈~想的美,哪有那麼多的這種酒囊飯袋讓咱們遇。”

在眾將士嬉戲打鬧下,劉三刀直接大步走來,忍不住的皺眉沉聲大喝道:“都給老子激靈點,待會記住了,給老子大聲喊,就說北涼十萬大軍殺來,直接嚇破這群袁軍的膽。”

諾!

“還有,你們這群兔崽子別以為人家就真的是酒囊飯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