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一句按律當斬,直接將所有迴旋的餘地全部堵死了。

然而就在這時,憋屈的曹性直接昂著頭大喊道:“主公,冤啊!我和劉三刀冤啊!”

本來還未這倆兔崽子的事發愁,結果聽到曹性還有臉喊冤,頓時氣的呂布臉都綠了,直接瞪了一眼大罵道:“你還有臉喊冤, 你看看劉三刀人家做了就是做了,你這臨死知道錯了,早幹嘛去來。”

一旁的劉三刀更是嫌事還不夠大般,直接嚷嚷道:“曹性,你個貪生怕死之徒,你要怕了,喊我一聲三刀哥, 這事我替你抗了。”

這一刻曹性臉都綠了,氣的狠狠瞪了眼這個不開眼的劉三刀,直接對著呂布抱拳大喝道:“主公,這事我們真冤啊。”

“呵呵,溫侯,他們冤,我這許家人難道不冤嗎?”許攸直接冷笑的插話,絲毫不給呂布面。

頓時氣的呂布臉色都難看起來,可如今百官都看著,若是平常沒幾人的話,他也就忍下來,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

可看著曹性和劉三刀的面孔,他實難張開這個嘴,就在呂布難以開口時, 曹性直接起身瞪著許攸。

“你個背主濫行匹夫,臉皮比老子的刀背還要厚。”

曹性的一句直接揭傷疤的大罵下, 直接氣的許攸吹鬍子瞪眼,一直你你!你!的說不出個話來, 這事本就是他的短處,只不過從來沒有人當著他的面揭穿而已罷了。

只見曹性起身對著呂布重重一抱拳, 隨後臉上又有些尷尬的看下眼劉三刀,又看著眾人狐疑的目光,他也是臉皮發燙,可想到再不交代可都是死路一條啊,丟人和丟命只能選一個,一咬牙他便全部說了出來。

“主公,暗中購買玉米、土豆種子的人是來自江東的,咱當時想著人家出價高,而且千里之外的江東多遠啊,肯定是沒見過市面。”

說道這裡時曹性尷尬的撓著頭,都不敢看劉三刀的眼了,“主公不是讓咱們兄弟多看兵法,多看自古各個經典戰役嗎。”

“末將知道主公軍紀嚴明,雖然貪財,但也不敢輕易違抗啊。”

“正好末將前段時間剛剛讀過春秋吳越爭霸,越王勾踐用蒸煮過的糧食種子送與吳王夫差,最後吳國種下這些糧食後顆粒無收。”

說道這裡, 曹性更是尷尬的臉皮發燙低著頭道:“主公,這些糧食種子其實都是上一次主公設宴時, 末將偷偷的將玉米和土豆給藏了起來,回去後將這些蒸煮過的風乾,以次充好。”

臥槽!這何止是以次充好了,這曹性簡直玩的是空手套白狼啊,這一刻更是看的程昱都眼冒精光,彷彿他抓住了什麼。

然而就在這驚天翻轉時,百官震驚,呂布更是露出喜色時,劉三刀卻是直接怒了。

起身的劉三刀憤怒的瞪著曹性,對著呂布一抱拳大喝道:“主公,末將要告曹性,他騙末將。”

“他說的一人出資百金暗中收購糧食種子,末將這百金都還是和軍中的老兄弟們借的,這曹性兩頭通吃,吃獨食啊。”

“閉嘴!”

這一刻面對二人剛剛逃出生天的喜悅還未表露出來,突然再看到劉三刀和曹性二人的破事,頓時氣的呂布火冒三丈。

憤怒的直接再次從周倉手裡搶回馬鞭,狠狠的在二人身上抽打起來。

“我讓你們倆財迷心竅,我讓你好的不學,竟是學邪門歪道,看我抽不死你倆。”

啪啪啪~

恨其不爭的狠狠幾鞭子下去後,曹性和劉三刀這倆二貨絲毫不敢躲,不僅不躲更是直接紛紛單膝跪地,彷彿就等著你來打。

抽了幾鞭子後,呂布氣的是火冒三丈,瞪著二人,太不爭氣了,現在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啊。

這倆貨從來認為都是大不了一死,可他們卻不知呂布心中的憤怒,他的老兄弟們若死在這個上面,太過不值了,也太不將自己當回事了。

“你們還當這是幷州,你們還當這是曾經啊,你們的命就這麼不值錢是吧,行!下一次咱出證的時候,你們倆給老子領頭衝鋒。”

氣喘吁吁連續打了十幾鞭,一道道血痕下,二人是一聲不吭,滿頭大汗強忍著痛苦。

最後呂布憤恨的狠狠將馬鞭扔在了地上,直接怒視程昱大喝道:“仲德,給本將查!狠狠的查!凡是參與其中,凡是做過這樣事的人都給我一查到底。”

“凡查到之人,不要來給本將彙報,直接嚴懲不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