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8點,方嚴哼著歌回到劍橋城A棟。

鑰匙剛插進鎖孔,裡面聽到動靜的林鹿溪就開啟了門。

一個飛撲,騎腰抱了上去。

“讓我關上.......”

方嚴嘴裡的‘門’字被堵了回去。

不過,應付這種情況他也有了經驗,伸腿往後一勾,就把房門帶上了。

這個過程中,林鹿溪一直掛在他身上。

幾分鐘後,過了嘴癮的兩人窩在沙發上。

“怎麼這麼飢渴啊......”方嚴說話時,總覺的嘴裡有點什麼東西黏在深處。

“都憋了一天了吶。在學校你又不讓我找你.......”

林鹿溪躺在方嚴胸口,用指頭纏著自己的頭髮玩:“不過,老公我發現偷偷摸摸的要比光明正大刺激吶!”

“剛才去哪玩了,這麼晚才回來?”方嚴笑了笑,明知故問。

“我去阿羞哪兒蹭飯了。”

“吃的什麼啊?”

“好多吶,阿羞今晚還燒了韭菜燒墨魚仔,可好吃了。”

“就你倆麼?”不知是不是心裡作用,小鹿一說吃了韭菜燒墨魚仔,方嚴馬上覺得自己嘴裡一股韭菜味.......

“還有夏素素。她今晚住在阿羞那裡了,要不是知道你在等我,我也就不回來了。”

林鹿溪絮絮叨叨說著今天的事。

“夏素素也在啊.......”

一直覺著嘴裡有異物的方嚴,終於忍不住用手指在嘴裡摳了幾下。

然後,一截半厘米長、綠油油的東西沾著他的指肚被帶了出來。

今晚他都沒怎麼吃東西,更沒吃過綠色的蔬菜。

忽然想到另一種可能,方嚴澀聲道:“小鹿,你剛才說你吃的什麼?”

“韭菜燒墨魚仔吶。咦,你手指上怎麼沾著一根韭菜吶.......”

“.......,嘔......”

方嚴衝進了洗手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開始漱口、刷牙。

“.......”

林鹿溪也意識到了,方嚴嘴裡的韭菜大機率是從自己嘴裡跑進去的。

女孩子家家,終究有點丟人啊。

“我剛回來,你就到家了,我還沒來得及刷牙吶!”

洗漱臺前,滿嘴牙膏泡沫的林鹿溪解釋了一句。

戴著洗漱時專用的棉質兔耳朵髮箍,小鹿和方嚴並排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各自拿著牙刷在嘴裡鼓搗。

“那你就不能等刷了牙再撲上來麼?”方嚴嫌棄道。

這讓小鹿不高興了,於是停下了刷牙的動作,都著嘴道:“你現在嫌我嘴巴髒了吶?你以前哄著我.......”

“行了行了,別說了.......”方嚴急忙伸手捂住了林鹿溪的嘴巴。

“你這麼緊張幹什麼吶?反正別人也聽不到。”小鹿奇怪的看了方嚴一眼。

“我怕你再說下去,會4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