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觀南本想問她早飯想吃什麼卻見她皺著眉揉著頭,蹲在床邊關心的問道:“念念你怎麼了?”

秦舒念捂著頭,將自己的臉埋在枕頭裡,“沒事,我就是有點頭疼……”

“怎麼會突然頭疼是不是昨天晚上沒休息好?”

“老毛病了,睡一會就好了!”她不以為然的說。

沈觀南坐在床邊,伸出手輕輕的幫她揉著太陽穴。

秦舒念本想拒絕,被他這麼一按真的緩解了不少,就沒出聲安靜的享受。

秦舒念慢慢的放鬆,眉頭緩緩的舒展開。

老毛病了?她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沒有頭疼病,難道是回國後才得的,這跟她失憶是不是有關係?

“頭疼的情況出現多久了?”,沈觀南低頭問卻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幫她蓋好被子悄悄的退出臥室,一面在做著早餐一面想著她的事。

“你在攪下去這鍋麵條就要成漿糊了!”

秦舒念從臥室出來就看見他在這不停的攪啊攪。

沈觀南手忙腳亂的關了火,找個盤在將麵條盛了出來。“你怎麼這麼快就醒了?”

她指了指手錶說道:“生物鐘!”

吃飯的時候沈觀南問她關於她頭疼的事她卻避而不談,見她不願提起這件事他也不在追問。

沈觀南在午休的時候去了童珈予的畫廊,對於他的出現童珈予覺得不可思議。

“沈先生今天來是想買畫還是收買人心?”,童珈予將泡好的咖啡遞給他。

“謝謝!”

沈觀南直接的說:“我這次來就是想問你一些關於念念的事。”

“念念?叫的很親熱啊!你們很熟嗎?”童珈予玩笑的問道。

沈觀南很認真的說:“我們很熟,比你想象的還要熟!”

“既然你們都那麼熟了,你還來問我幹什麼?”她反問。

沈觀南一下被她為難住了,磕磕巴巴的說:“就是還有些事我需要搞清楚!”

童珈予被他清純小白兔的模樣逗笑了,“說來聽聽,看我知不知道!”

“念念回國後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她頭疼的毛病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一聽他問頭疼的事,童珈予不在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正了正身子說道:“念念什麼時候有頭疼的毛病了,我怎麼不知道啊!”

“你說謊!”

“我為什麼要說謊,在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說謊了?”,童珈予低頭抿一下咖啡,眼睛瞟向窗外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

“因為你說話時沒敢看我的眼睛,而且你現在都不敢直視我!”,沈觀南雙手放在桌子上,死死地盯著她。

童珈予深吸一口氣,心想我還能讓你一個小白兔給唬住。立馬挺直腰板,“念念頭疼還能是因為什麼,喝酒喝的唄!換成是你天天下班喝酒喝到半夜回家,你也頭疼啊!”

“她工作需要這麼多應酬嗎?”,沈觀南一開始就很疑惑為什秦舒念每天回家都醉醺醺的。

“那倒不是,主要是家裡給不了的溫暖酒吧裡有啊!”,說完曖昧的瞅著他,“念念能不能戒酒早回家,就看你的表現了!”

聽完她的話沈觀南小臉羞紅,低著頭喝著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