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明清研製出瞭解藥,傅沉洲直接大手一揮,賞了他京城二環內一套房,明清激動的差點給傅沉洲跪下叫爸爸。

傅沉洲將顧槿攬在懷裡,垂眸看著她靜靜看書的模樣,清冷又恬靜,輕聲道:“明天天氣很好,我帶你出去走走。”

說到這個,顧槿放下手中的書,沉吟半晌,道:“我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明清也研製出解藥了,我們離開這裡吧。”

傅沉洲一頓:“為什麼?基地裡面待著不舒服嗎?環境是差了一些,但比外面清淨,很適合你修養身體。”

顧槿道:“你也知道這裡是基地。”

一般來說,基地內部都是不允許陌生人進出的,更何況是直接住進來。

這也是顧槿這麼多天沒有出門,也沒有再站在窗邊往外看過的原因,傅沉洲信任她,可還是要懂得避嫌。

傅沉洲明白她的顧慮,摟緊了她:“我相信你,所以並不在意。基地裡面你可以到處逛,到處走,若在我的地方你都需要如此拘束,那還談什麼讓你自由?”

顧槿坐起身,轉身看著傅沉洲,認真道:“我想離開這裡。”

“好。”對上顧槿無比認真的眸子,傅沉洲只能妥協,他拉著顧槿那隻沒有受傷的胳膊,重新將她圈在了懷裡。

這些動作自然又熟稔,顧槿也不排斥他的舉動,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繼續看書。

次日上午,傅沉洲帶著顧槿離開了基地,明清也被傅沉洲一起帶走了,畢竟顧槿毒還沒有解,傅沉洲怕有萬一。

顧槿住進了她第一次來京城時,蕭凜帶她來的那棟傅沉洲的公寓,她站在大廳裡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神色愜意。

彥佑沒有跟過來,做飯的人自然成了傅沉洲,於是明清有幸每天一邊吃著外賣,一邊對傅沉洲做的飯垂涎欲滴。

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吃傅沉洲做的飯。

無福消受,他怕背傅沉洲暗中毒死。

自從顧槿在上次的毒藥上給了明清提醒,明清就對顧槿的影響來了個大轉變,時常會拿著醫學上的事情去問她。

顧槿閒來無事,到也會給他聊一聊。

越聊,明清看著顧槿的眼神越亮,她的知識儲庫似乎比他還要高很多,對於很多事情也是一針見血,簡潔又犀利。

“顧小姐,你什麼時候開始學醫的?”明清看著坐在沙發上玩手機的顧槿,神色淺淡,慵懶又隨性,然而舉手投足間又盡顯貴氣。

她的身世背景太過簡單明瞭,甚至都沒有太多資料上的空白時間,很難想象在那樣環境下長大的人,居然會是這樣的。

這就是所謂的,金子在哪裡都能發光?

而且以她的年齡,這怕是在孃胎裡就開始學醫,看醫術了吧?

明清被人稱為醫學天才,也是這麼多年苦研醫術的結果,所謂的天才,都不過是幾分天賦加幾分努力,可顧槿……

“沒學過,偶爾看看醫書。”顧槿語氣雖淡,但很誠懇。

但是明清,當然不信了!

這是偶爾看看醫書,就能學會的?

看著明清的表情,顧槿忽然逗他:“我之前特意讓人給我打了一套銀針,特製的那種,還沒用過,要不你讓我試試手?”

明清:“……”

“不好意思顧小姐,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說完,不等顧槿回答他,明清逃也似的跑了。

看著被果斷關上的房門,顧槿忽然笑了。

像這種日子,似乎也不錯。

顧槿收到了白老先生的簡訊,藥膏在前段時間定了名字,以贈品形式在消費者裡面過了一圈,反響非常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