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黃安見王雲清一臉怒色,便開口安慰。

“今日孵出的幼蠶,有兩隻青色。咱們這次賺大了!”見王雲清不理自己,黃安跟著說道。

“嗯,不錯。”撇了黃安一眼,王雲清轉身回到屋內。

黃安不禁搖搖頭,:“小師叔呀,我知道你過去和清影長老關係不錯。可你終歸是錯付了,這麼多年了,就沒見那個男弟子能成功打入浣溪院內部!從滄浪老祖到嚴長老,一個都沒成功!”

趙清影好不容易來一趟孤峰,而且心情非常激動。就因為黃安這個豬頭把事情攪合了。

王雲清回到屋內,坐立不安。出了孤峰,勁直朝丹堂趕去。

老嚴頭正在煉丹,而那身邊服侍的弟子正是昨日被罰了三個月供奉的弟子。

等了足有一個時辰,老嚴頭這才忙完。

丹爐交給弟子,朝著王雲清咧嘴一笑:“雲清師弟這是怎麼了?滿臉愁容。”

“我問你!是不是你將訊息告訴趙清影的!”王雲清怒氣衝衝問道。

“什麼訊息?”嚴敬賢不禁一愣,然後恢復笑意,緩身坐到椅子上去。

“你別給我裝,好哇,我將你當師兄,你將我當癟三啊!”王雲清氣哼哼的說道。

“師弟,你可莫要冤枉了好人!前段時間拿了師弟靈草,我便開始著手準備煉丹事情!如今丹還未成,為兄半步未曾離開丹堂,你說這話。這可讓為兄心寒吶!”嚴敬賢沉著臉不悅的說道。

“你心寒?剛才要不是我機警,差點讓趙清影那娘們一劍給劈了!”王雲清怒氣衝衝說道。

“這是為何?”嚴敬賢心中竊喜,面色卻是驚愕。

“她怪我將她的師妹押送到了執法堂。所以來找我理論。此事本就是舒桃不識好歹,我看在掌門面子上,好心與她解釋。她倒好,一點面子也不給我留。說我是幕下之賓,然後便揮劍砍我!”王雲清憤憤說道。

“此事你敢說不是你洩露的!”說完之後,王雲清再次怒視嚴敬賢。

哈哈哈,好好好!嚴敬賢心中大喜。不過還是比較謹慎:“師弟可傷到了哪裡?”

“哼!實話與你說了罷,我從回龍觀離開時候,體內蘊有神龍。別說他一柄凡劍。就是當日那米賊殷立峰手中雙月彎刀也傷不了我性命!”王雲清有些輕蔑的說道。

嚴敬賢頓時瞪大了眼睛,此刻終於恍然,怪不得當初滄浪子叮囑自己,凡是王雲清所求,儘量滿足。

今日看來,滄浪子知道其中事情,不過沒有告訴自己。

好好好!好的很!看來這次還有意外之喜啊!

嚴敬賢哈哈一笑:“師弟玩笑了不是?我與那趙清影也不對頭,之前事情,便是要給她一個警告。又怎麼會將事情告訴與她。咱們這裡去執法堂可是不近,路過好事弟子發現舒桃在哭,將事情告訴趙清影也未可知。”

“師兄說的也有道理。對了,你怎麼會和她不對頭?她師父可是掌門,得罪了她,日子可是不好過啊。”王雲清有些惆悵的說道。

嚴敬賢鼻子一哼:“掌門又如何?師弟只要願意,師兄同樣助你當上掌門!”

“師兄玩笑了。還有,此話休要再提。我本是客,如今得罪了趙清影,不被逐出山門,便已經是萬幸了。”

“我說的可是認真的!師弟只需勤加修煉,其他事情交給師兄來辦。”

“修煉,如何修煉,我那孤峰,連一座普通的弟子山都不如。”王雲清有些惆悵的說道。

“此事好說。”嚴敬賢微微一笑。隨即起身離開。

過了一刻鐘左右的時間,在翻身回到坐上,而後從袖口拿出幾個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