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的實力怎麼樣,總裁心裡已經有了底,但他和刑鎧,差距說不上大,但就是感覺還是不太一樣,訓練已經結束,看著今天的遊戲回放他陷入沉思。

“看什麼?”旁邊的安穩穩湊過來看了眼回放,不明白賀舟衫看了那麼久在看什麼,覺得沒什麼好看的,又回到電腦面前繼續和梁絮開下一局,訓練室只剩他們三個和泰斗了。

“你不覺得有的時候,白鶴的槍法很像刑鎧嗎?”

安穩穩和梁絮兩人都沒戴耳機,都能聽得到總裁說的話,泰斗也好奇的湊過來看今天的回放。

這話倒是讓安穩穩想起來了:“說到刑鎧,我有個朋友好像在北極星看到月亮了。”

“也不確定是不是她,兩年沒見了我也不太認得出來。”她開啟手機,把朋友發給她的照片開啟,抓拍的,有些模糊,裡面的人還戴了口罩,更讓難以看清面龐了。

梁絮豎起小耳朵,聽著他們這邊的談話,她也好想看那個圖片,心裡焦急但又沒有什麼理由看。

賀舟衫和泰斗看了好久,也沒能認出來到底是不是月亮,月亮喜歡穿白的,照片裡面的人穿的是黑的。

“月亮和刑鎧到底為什麼跑了啊?”安穩穩百思不得其解,而且是決賽前一天跑的,倘若是照王爵說的,那她是絕對不信的:“賀舟衫,刑鎧就沒私下找過你嗎?”

“他不願意出現一定有他的原因,我們相信他就行。”總裁切出今天和白鶴的回放介面,去看了一些刑鎧之前打比賽的影片,連泰斗都認為有些槍法身法白鶴和刑鎧很像。

可之前白鶴不是說了嗎,他是刑鎧的粉,說不定他的槍法也是跟著刑鎧練的。

這又讓總裁想起第一次看到邢淮鶴的時候,他去找梁絮,看著梁絮時的那個側臉實在讓總裁恍惚。

“梁絮。”一直在悄悄偷聽的人忽然被點到名字,有點震驚:“你和白鶴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他……我……”他三個月大差不多四個月梁絮就和他住在一個屋簷下了:“認識挺久的了。”

“他之前也打遊戲嗎?”

“打啊。”

“他那麼厲害,拿省冠綽綽有餘,為什麼一直打不進國賽?”賀舟衫試圖從梁絮身上知道點什麼。

或許是因為他壓根就不想再出現在電競圈裡,月亮受了那麼大的傷害,他心裡也不好受,這兩年把月亮藏著算是給自己贖罪,月亮好不起來,邢淮鶴怎麼有心情再打電競。

“之前他父母不讓他打,所以重大賽事他不會參加。”說自己心不虛梁絮都不信。

安穩穩打累了,喊著要去吃飯,再過兩天節目要收官了,梁絮想打得更好一些,就算知道拿不到第一,也不想輸得太慘。

晴天的夜晚,滿天星斗閃爍著光芒,像無數銀珠,密密麻麻鑲嵌在深黑色的夜幕上.銀河像一條淡淡發光的白帶,橫跨繁星密佈的天空,梁絮還在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