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在訓練的時候,王爵就來找了梁絮,他拿著解約的合同把梁絮從訓練室叫了出去。

沒想到劉安這麼狠,看著人畜無害的,下手倒是挺快,節目會賠償給她大額的違約金,明天的淘汰賽就當是她最後一期綜藝。

梁絮才剛學好狙,就被“砍”了,劉安會頂替她主狙的位置。她是沒想到劉安能喜歡邢淮鶴到這分上,又或許說,她喜歡就必須要拿到。

梁絮認命了,沒有背景真的是寸步難行,這玩意籤不簽字她都得走。

“其實你要想繼續在這也行的,我幫你換個戰隊,去一個實力絕對碾壓劉安的戰隊。”

梁絮淺淺的勾起嘴角,笑得淡然:“不用了,我走就是了,而且在我看來,白鶴是最厲害的,他可以拿到這個節目的第一,然後去中國賽區的比賽。”

邊岸對她的話感到不屑,誰是第一第二早就被安排好了,如果僅憑實力就能得到該有的公平,那梁絮在娛樂圈會落得現在這麼狼狽的境地嗎。

“明天要我送你嗎,你要去哪?回家還是有別的行程。”

“怎麼了,你是當我這個男朋友不存在是嗎,要送她也是我來送。”

邢淮鶴不知從哪冒出來,奪走王爵手上的合同隨意翻了翻:“怎麼了,梁絮這麼好一個苗子你要把她弄走啊,她跟我打雙狙的她走了我怎麼辦。”

不管怎麼說,走已經是個定局了,合同都到眼前了還能撕了然後扔了?

在王爵眼裡邢淮鶴不過是一個因為不滿而義憤填膺的小孩子在宣洩脾氣。大話誰不會說,像邢淮鶴這樣二十幾出頭沒遭過社會毒打的人身上多少帶點狂妄。

年輕人,消磨消磨銳氣就好了。

回到訓練室,五V四,明天的比賽很重要,贏了的話就有機會打最後一期比賽,然後拿到中國賽區的比賽資格。

偏偏不巧的是,明天跟他們對打的是邢淮鶴之前的戰隊,邢淮鶴和那幾個朋友一起打了一年多,大家的套路都互相熟悉,打黑色城鎮這樣的經常玩的圖更容易被對面看穿套路。

這讓他非常苦惱,他們幾個技術不算差,能和從百城出來的涼風叄七打個平手,梁絮和蘇星純這兩人才是最讓他頭疼的,蘇星純不菜,怕就怕她實力不行,梁絮才剛練好狙就遇上拿過省區賽冠軍的那肯定是被吃得死死的了。

對面狙也是從百城聯賽出來的人,比梁絮用得好得多。

在訓練室打完一局,五個人打對面四個,輸了,邢淮鶴從一開始就心不在焉,賀舟衫看得出來。

“怎麼了,連狙都打偏了。”

等邢淮鶴反應過來的時候,電腦螢幕早就出現了失敗的英文字母。

“我在想明天要怎麼打。”

賀舟衫沉下眼簾,又抬頭把所有人都喊過來:“我跟穩穩來一局,你們要是看懂了明天就沒問題了。”是啊!總裁和夫人一直都是情侶,在一起從俱樂部到現在,他們兩都非常瞭解對方,對方的技術和各種身法只要一眼就能預判是該前進還是後退。

開了一局運輸船,運輸船是一張經典的團隊戰地圖,前後長方形結構,密佈大量集裝箱,具有一定的對稱性,側面還有偷襲點位,玩家需要在集裝箱之間快速轉移滲透,在跑動的過程中保證命中率,掌控了出擊節奏也就掌控了比賽的命脈。